花樊顿了顿,道:“你轻功练得不错。”
胡樾哈哈一笑:“可能我适合这种吧。我觉得挺好的,打架虽然打不过别人,能跑的掉也行。”
花樊略一沉吟:“杨长老以暗器和箭术为长,你若是有兴趣,可以跟着他学。”
胡樾诧异的看向花樊,而后摆手:“我又不是慰灵宫的人,怎么能劳烦杨长老教我?”
“你只告诉我想不想便可,其他的我来,你不用管。”花樊说,“在慰灵宫里,我这点面子还是有的。”
胡樾听罢立刻谄媚的抱住花樊,语气夸张的说:“这么厉害?那我可得好好抱你大腿了!”
他说话时,温热的气息扑到花樊的脖颈上,引起一阵酥□□麻的痒。花樊动了动肩膀想将他推开,却又停下动作,只轻声说:“别动手动脚的。”
“动手动脚怎么了?害羞了?”胡樾却不听劝,非要逗他,说着还凑得越发近了,“让我看看你脸红了没!”
花樊皮肤白的似雪,凑近一看也是近乎完美,如同玉雕一般。眼睫微掀,转头看向身边的胡樾,眸中墨色沉沉,仿若无法探底的深潭。
他自然是没有脸红的,胡樾盯了他一会儿,忽然觉得气氛似乎有些奇怪,莫名便觉得别扭了起来,眨巴了几下眼睛,尴尬的往后退了一点,掩饰一般的打着哈哈说:“脸没红,挺好的!对,对了,你早上想吃什么?饿不饿?”
“……”这话题转的有点太直白,花樊没搭理他,默默往另一边走了一点,和胡樾拉开距离。
傻应该不会传染吧,花樊想,回去得多看几本书,不然太容易被胡樾带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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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两人找到杨长老,花樊将事情与他说明,杨长老欣然应允,并和胡樾约好每日两个时辰的学习时间。
有老师带着,胡樾自然求之不得,两人一拍即合,相处的颇为融洽。
或许对于技巧类的技艺很有天赋,胡樾学习的速度和进步的速度极快,就连杨长老都十分惊讶。箭术或许还需要更多的基本功支撑,但暗器的学习更多靠的还是悟性。想通了开窍了就能势如破竹,不开窍则只能一遍一遍的失败。
胡樾眼神沉静,呼吸微屏。五指并紧,指缝间寒芒闪动,手腕翻动间,刃上光芒略过,如银丝射出。只听啪的一声轻响,几片树叶缓缓落下,叶片上头还留着墨点。
“不错不错,角度选的很好。”杨长老欣慰的点头,而后又说,“只是手腕的力度还不够。这点你只能多练,没什么别的办法。”
“是。”胡樾将方才扔出去的几个把叶刃收回来,默默记下杨长老的话。
不知不觉,眼下已是十一月。雪早早地下了几场,地上堆了一层白。
胡樾雷打不动的跟着杨长老学了快三个月,每日勤学苦练。花樊偶尔不在,但大多数时候还是会和胡樾一起,胡樾在一旁练习,他就坐着静静看书。有时胡樾无意间回身,瞥到花樊,就见他看着自己出神,也不知到底在想些什么。
胡樾不知道,但直觉与自己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