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映辉恨她一眼,“我直觉你今晚要搞事情。”他得看着她。
向明月的目光从远处一处正巧收回来,她挪到他身边,在他耳边半假半真道,“你十点钟方向有个男人一直盯你看。忘了告诉你,这里0很多,而且全是那种妖艳狐狸精段数的,小二,以后这种地方,我不带你来,你不准来哦,我好怕你被掰弯哦,同别的女人争我还有点信心,同这里的人间富贵花男人争,我怕不是争不过,我们工作室好几个男人都是被掰弯的。”
她说着,唇有意无意地蹭他左耳的耳垂。
周映辉侧过脸来,埋怨她的无厘头,“你在说什么鬼东西。”
“男人没有宇宙直的,我在给你敲警钟,你弯了,也失去我了。”
周映辉个大傻子,真得抬头瞄她说的方向,有位西装革履的男人礼貌浅笑朝他虚敬手里的酒。周映辉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不无恶寒地暗自爆了句脏话,向明月下巴搁在他肩上,笑得花枝乱颤,冲他骄矜一句,“我吃醋!”
周映辉几乎无缝连接地侧俯首过来,与她衔吻。
暗色里,慢摇的电子乐仿佛吸附在耳膜上,白昼里最后一丝微光也被夜色围剿。诚如人更能在黑色里安然入睡一般,
灯红酒绿也更能卸放心神,甚至能怂恿出白日里困在你心上头的洪水猛兽;
重重的、嘶吼般的音乐,盖住了你蝇营狗苟的心声。
于是,有人在这里醉生梦死,醒过来是条好汉;醒不过来的,就夜夜来返,重复日以继夜的熬日子。
向明月告诉周映辉,向东元在不远处和人谈事,身边坐着的那个女孩子,才将将二十出头。
“他彻底要往泥潭里陷了。”向明月将白日里与父亲见面的事告诉周映辉,“我也没辙,老向非得要我会会那女生,……,讲真,我真是不愿意同这种下三滥货色呼吸同一口空气。”
一句话,轻易道出了明月上一段感情的恨与耿耿于怀。
也许正因为她受过外人给的痛,才对家人这般执迷不悟更难以宽宥。
一盏酒后,那女生往洗手间方向去了。
向明月也起身,她背朝周映辉,叫他把她呢子半身裙的拉链头揪下来。
“揪下来?”
“快呀。”
“明月,你别胡闹呀。”女厕所,他也不能跟去。
“呵,我去撕美女画皮去了。”
她一个劲催周映辉快点。
周映辉不怀疑她对付不了一个小女生,就是怕太过对付,他三令五申地神色:“总之,不能动手。”
“噜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