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难道忘了陛下分发给我们的那个叫化肥的东西?”
“什么陛下,是天主!”
不少人在隔壁州县都有着亲戚,待秋收之后大家相互之间问起来今年收成如何,这一对比之下,冠州百姓才发现,其他地方的收成或多或少都受到了洪涝的影响。
冠州的百姓们更加相信,秦骁便是天主,或者天主转世。
时机尚未成熟,秦骁自然没有让王子杰大肆报道此事,只是在报刊上说冠州收成如何。
当时消息的传播可不止报刊这一条。
不说虞朝各地,便是周边国家都有听闻。
“皇帝还不够?他还妄想成为天主?”
“秦骁此子,简直太过狂悖!”
“他说是就是了?可曾有何功绩?亲征一年有余,寸土寸功未建,若是我,早就没有脸面坐在那位置之上了!”
“慎言!”
“还慎言?今日我便拟一份讨檄文书,公布天下!”
帝都之中,太监正轻声呼喊着:
“国公?国公大人?”
“啊?”
李长阳回过神来,用手擦拭了一下嘴角的哈喇子。
“哎,人老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将过去了。”
太监未有接话,堂下文武百官也不敢说话。
刚才他们议论秦骁“天主”一事吵的沸沸扬扬,这等情况镇国公李长阳还能睡得着?
谁信?
若说在朝堂内外谁的威望最重,那必然就是李长阳了。
“刚才说到哪里了?”
一官员向前一步,开口道:
“方才说到陛下大逆不道。。。”
“也就是陛下此前太惯着你们了。”
李长阳看了一眼那个,开口问:
“你是?”
那人刚想回答。
国公问自己名字,那必然是要栽培自己。
可随后李长阳接下来的话却让他从头顶凉到了脚底。
“算了,不重要了,你自己脱了这身官服,走吧。”
那人连忙跪下求情:
就连其他官员也为之求情。
他们的立场一直很坚定。
都是在挑秦骁的刺,都是在匡扶社稷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