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转移话题,想办法将对方搞糊涂然后装作没事人那样离开。我的身体已经转动了起来,我期待我的这种看似无害的行为能骗过对方,但是我连一毫米都没有挪动呢,下半身再次传来刻骨铭心的剧痛。啪嗒。
我再次摊倒在她的身上。同时很失望的发现,我的小窍门失败了,d,连这种窍门都不好使了,果然这个世界在欺骗着我。&ldo;你最好别想太多,现在赶紧跟我走,不然我就在将你的蛋捏爆。&rdo;&ldo;你不会这么做的,捏爆了你就再没什么东西能威胁我了。&rdo;我边虚弱的喘气边更她犟嘴。
&ldo;没事,捏爆一个还剩一个,可以继续威胁你,不过,你确定那时候你还有意识?&rdo;我再次端详她的脸,确信在这个可爱的脸蛋之下,潜藏着的是一个恶魔。&ldo;奇怪,你之前是不戴眼镜的吧?&rdo;这女生开始注意到我的眼镜了。
要危险啊,她好像已经注意到眼镜上的问题了。&ldo;哦,原来是这个把戏啊。&rdo;她嘴微微一笑,好像什么东西从她嘴里伸了出来,不过速度太快了我根本没有看清,只感觉嗖的一下,我的眼镜就被割成两半,掉在了地上。我震惊了,如果她要是愿意的话,刚才她嘴里的那东西应该也能毫不费力的将我脑袋切开吧。
&ldo;顽抗是没用的,懂?&rdo;她问道,而且边问还边用舌头舔着嘴唇。我无奈的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原因听从她的安排。之后她开始边搂着我,边跳起舞来,表面上是跳舞,其实是带着我往舞厅的某个角落里专去。当然,这期间我俩动作幅度有点儿大,为了不被人发现什么异常,她那只多出来的手已经被收了回去。
她是想将我带到哪去?我要不要试着趁人多的时候大喊几声?随着我俩舞步的旋转,我的大脑也在同样飞快的旋转。我看着我俩周围的人群已经越来越稀疏起来,但我还是没有下定决心在这喊出声来。
主要是虽然大喊几声我能让她暴漏,但是当这众人的面蛋疼而死,这样的死法会让我觉得非常难堪。没等我考虑出个什么结果,我发现我俩已经来到一个很隐秘的楼梯旁。这地方没几个人,而且楼梯旁的墙上还贴在非工作人员勿入的友情提示。&ldo;上去。&rdo;
她对我甜甜的一笑。&ldo;哇。&rdo;周围有俩小青年对我露出羡慕的表情。我当时有种冲动,非常想叫上这俩逗比跟我一起上楼,不过我看到泡面女又在对我伸着舌头,我还是放弃了这种想法。舞厅的二楼,零零散散的排着几件工作间。我俩刚从楼道里走出的时候,迎面走来同样两个穿着短裙的女生,向我两打招呼。
我还以为是这恶魔的同伙,不过那俩女生抱着箱舞台用品就下楼了,看样子仅仅只是寻常的工作人员。那俩女生下楼之后,工作间变得非常安静,只是头顶上的灯有些忽明忽暗,好像在暗示着我有什么不祥的事情即将发生。我偷偷瞄了眼手腕上的信号探测器,惊讶的发现那上面现在一个灯都没有亮。&ldo;跟我来。&rdo;
到这里了我们当然不用再像在舞厅里那样跳着舞走道了。但她依然没有放松警惕,她一手搂在我腰上,开始拐着我往这层楼最里面的一个房间走去。我感觉她的这个做法,和黄鼠狼偷鸡的做法很像。以前听到过段子,据说黄鼠狼偷鸡的时候,会钻进大母鸡的鸡翅膀里。它会一口咬住翅膀根的位置,胁迫大母鸡跟它走出远去。
而且这玩意隐藏的很好,可以全身所在大母鸡的翅膀内,所以就算养鸡人远远的看到,也只是以为这头母鸡在院子边缘去散步。当然,通常这种大母鸡别带出院子的下场只有一个,就是在哪个不为人知的角落里凄惨的哀嚎,最后化成森森白骨,成为黄鼠狼好几天的食粮。我死死盯着泡面女想带我去的那个房间。感觉进去之后,我的下场应该就会和农场里的大母鸡的下场差不多。&ldo;走啊,快点嘛。&rdo;
泡面女继续用她温柔的声音威胁到。话说这人得有多小心,现在这里都没人了,她还打算继续装下去。毫无办法,我被她胁迫这,最后走进了二楼最里面的那个房间。进去之后我才发现,房间的空间,比在门外看到的大一些。
这好像是间化妆间,里面整齐的排着五个梳妆台。一些像刚才那俩女生带着的那种箱子非常随意的摆放在地上,而在门旁边,还摆着两个塑料模特。梳妆台前的是那种有点像理发厅专门用来理发的椅子,而除此在外,塑料模特脚边上还放着一个黑色转椅。
之后窗户边上还放着个小黑板,上面没写字,给人感觉这似乎是间已经不再使用的化妆间。而且也没看到什么能当做武器的东西存在。泡面女将我推进屋来,她一把就将房门关上,并且好像还上了锁。不过整个过程她都是在一直盯着我,这种时候她的警惕性是最强的,我感觉这不是一个向她发难的好时机。
锁好了,她再次将我拽到她的身边,我以为她接下来就要行凶了,没想到她只是将我的假发摘了下来。她检查了一下,发现只是个普通的假发,于是随手将它放在了一个塑料模特的头上。&ldo;你头上出了很多的汗啊?&rdo;她貌似关怀的说道,同时伸手在我的额头上擦拭了一下。&ldo;你别太紧张,太紧张的人,肉质会不好吃。&rdo;这回她已经彻底坦白了,看来已经到了我俩该摊牌的时候了。我缓缓将手放在腰间,开始盘算找个什么时机向她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