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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狗皮膏药(第2页)

在客房里铺好棉被,姚仙仙洗了个澡从外面进来,冷凝霜打发她睡觉,就自回房去了。她这种人是当不了能帮姐妹排遣心情的好闺蜜的,在她看来,她实在不理解沈丘那种人到底哪里好,值得姚仙仙这么牵肠挂肚。

睡到半夜觉时,透过墙缝隐隐传来一阵呜呜的啜泣声,白兔迷迷糊糊地醒过来,只觉得瘆人,推了推冷凝霜,迟疑地问:

“娘子,你听没听见什么声音?好像有人在哭。”

冷凝霜早就醒了,皱眉翻了个身,懒洋洋地道:“是姚仙仙在哭,不用理她,让她哭个够就好了。”

“那她为什么哭?”白兔好奇地问。

“没什么大不了的,她那个年纪本来就比较多愁善感。”

“唔。”白兔似懂非懂,但也懒得管,从后面抱住冷凝霜,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姚仙仙的脸色比前一天还差,小脸蜡黄,也不想吃东西。冷凝霜无奈,只好亲自把她送回家。

虽然已经过了一夜,可姚氏看着姚仙仙的表情还是恨恨的,勉强摆出个笑脸,向冷凝霜道了谢。冷凝霜虽然感觉到气氛不对,可也没办法介入别人的家事,客套地答了两句,便回去了。

据虎子说,自那天以后,姚仙仙彻底被她娘禁足了,不许再去镇上摆摊,也不许出家门。

冷凝霜心想这样也好,免得出去碰上沈丘,心里一动摇再出了什么更严重的事。

因为姚仙仙不再出门,和沈丘见不到面,期间沈丘又来过姚家一次,只是还没进门,就被虎子拿扫把给打出去了。

气温日益变凉。

冷凝霜最近闲来无事,觉得家里没有日历很不方便。外面官家出版的黄历全是些风水术数,看着太麻烦,又不能每天撕。于是就买了一叠托墨好的纸,自己动手裁开,画了一本一篇为一天的可撕式日历。除了农历的日期,只是简单地标注了一下节气,高兴了还在空白处画上两笔简笔画。

冷凝霜做账极快,在满贯火烧的大部分时间她都是在忙自己的事,日历刚开始的第一天,就被感兴趣的钱满贯缠上了。等冷凝霜给她讲明白之后,钱满贯百般纠缠她,非让她也帮她写一个不可。

冷凝霜被她缠不过,只好应下。钱满贯这个人就是不拿自己当外人,绝对是“朋友就是拿来用的”这一信条的忠实信奉者。

又是一年的年末。白兔的《八仙祝寿图》绣完了。决定趁着天气不算太冷时。出来再摆半个月的摊,把写春联的活儿接一接。因为这一年的形象营造,他现在在兴隆县里口碑极好。由于为人亲切,又没有读书人的架子,跟谁都和和气气、文质彬彬的,所以上到普通百姓下到有点家底的掌柜,来找他题对子、写匾额的人络绎不绝。

中午时,他正站在桌子后面眉飞色舞地书写过年时要给自己家贴的春联。去年春节房子还没收拾好。没法给家里贴春联,今年过年一定要贴窗花挂春联,再放几个爆竹,让他们成亲后的第一个新年过得热热闹闹的。

正在那儿美滋滋的幻想,一个人影填满视线,他还以为是娘子来给他送茶水,笑意盈盈地抬起头。然而对方一映入眼帘,他的脸就霎时黑如锅底。

他的娘子啥时候变成一个又瘦又小的猥琐男了?

对面的人穿了一件宝蓝底雅青色万字穿梅团花纺绸直裰,头发上戴着青色的荷叶巾,油头粉面。凤眼含笑,居然是谢定邦!

当然白兔记性不好。讨厌的人他总是会选择性地忘记,迷糊着一张脸,客套地问:

“这位公子,第一次来吧,请问想写些什么?”

“小兄弟,你不认得我了?在下谢定邦,我们上次在你家门口见过,当时我三弟谢宛飏正好去府上拜访。”谢定邦用一双丹凤眼色迷迷地将白兔上下打量,越看越觉得可爱,越看越觉得这小模样真是标致,身上不由得动了火。

白兔面沉如水,胸腔里火星子乱迸,握了握拳,冷冷地道:“我不记得了,而且我与谢三公子也并不熟络。谢大公子如果没有别的事,还请别打扰我做生意。”

直截了当的逐客令让谢定邦脸上难堪,心里也窝起一股火,心想我好声好气地来讨你欢心,你倒好,不识好歹。不过一眼瞥见那张美丽的脸,心头的那口气又忍了下去。带刺的美人儿才够味儿,等到温存软款地将他弄到手,再进行严厉地调教,岂不更有趣!

当下耐住性子,温声笑道:“好兄弟别这么无情嘛,哥今天大老远从丽州城赶到这儿,就是冲着你来的。你好歹也疼疼哥,陪哥去聚福楼坐一坐吧。凭你有什么要紧的事,我都帮你办妥。这么冷的天,你在这儿摆摊,这样辛苦,哥看着心里就疼。不就是银子么,只要你肯陪陪哥,你要多少都容易。”

说罢,豪气地从怀里掏出五十两银票放在桌上,仰起鼻孔,得意洋洋地等待着看他吃惊的表情。

白兔火冒三丈,脸色通红,浑身发抖。

谢定邦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居然把他的愤怒看成了激动,望着他红扑扑的小脸蛋更觉可爱,一时忘情,上前就去抓白兔的手想要握住。

结果他握错了!

手刚好摸在冷凝霜手里烧得通红的开水壶上,并且在他吃痛下意识缩回时,冷凝霜又一个不小心,手一抖,水壶里的滚水洒出来一点,全洒在了谢定邦的手掌上。

于是,杀猪般的嚎叫声响彻天际!

“你!是你!你这个疯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谢定邦甩着一手的水泡,勃然大怒。

“怎么回事啊?”冷凝霜似笑非笑地望着他,忽然唇角一收,一把揪住他的脑袋后面随风飘摇的荷叶巾,往前一拉。因为头巾系在头发上,她这么一拉,谢定邦被迫低下脑袋嗷嗷嗷地痛叫,“只是看见有人随便和我相公搭话,觉得对方没把我这个娘子放在眼里,所以心里很不爽。怎么,你有意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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