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白兔借着微弱的光线坐在绣架前拈针刺绣,冷凝霜擦着头发进来,嗔怪道:
“不是说了晚上别做这些费眼睛的事,会把眼睛累坏的。”
“我就是收个尾,已经做完了。”白兔连忙笑说,放下针线,将绣架挪到角落里,脱掉外衣,趴在软软的棉被上舒服地叹了口气,下意识用拳头捶僵硬的背。
冷凝霜看了他一眼,放下面脂盒子,坐到床边给他按摩肩背。她的手法虽然不够娴熟,却总能按到重点上。白兔顿时舒服地闷哼一声,闭上眼睛,惬意地享受她的服务。指压到他最最酸痛的地方,畅快的舒适感让他从喉咙里情不自禁地溢出呻吟:
“嗯,娘子……慢一点……再用力一点……啊……”
冷凝霜耳根子发赤,原谅她的思想邪恶,她真的觉得他的呻吟声极度**。小手忍不住顺着他的脊梁骨滑到他的大腿,纤长的手指在他的敏感处画了个圈,恶作剧地轻轻一捅。
白兔眼眸一缩,受惊兔子似的噌地窜起来,刺溜缩到床角,用看女流氓的眼神惊诧地看着她,红唇半咬,结结巴巴地道:
“娘、娘……”
“叫娘子就好,叫娘差辈了。”她扬眉,跪坐在床上,慢条斯理地爬到他面前,一张秀美的脸蛋洋溢着妩媚的笑意,凑到他眼前。
“娘、娘子,别闹啦!”他脸泛红,羞涩的表情十分诱人,澄澈的眼眸里明明已经熏染了被诱惑后的兴奋,却别过头去抗拒。
冷凝霜看了他一阵,不得不狐疑:“哎,该不会是那天晚上我笑了你,所以你硬不起来了吧?”
“谁硬不起来了!”男人对这一点很在意,白兔闻言,当时就炸了毛。
“那为什么?”她疑惑地问。
“因、因为那晚你流了好多血,如果每一次都流血的话,一定很痛,我不想让你痛。”他脸涨红,似难以启齿地从牙缝里挤出一句。
冷凝霜愣了半晌,突然爆笑出声:“哈哈哈……”
白兔脸更红,觉得自己被嘲笑了:“娘子,你笑什么?”
冷凝霜忍俊不禁,大笑道:“怎么可能每次都流血,又不是大姨妈来了!”
白兔愣了半天,气愤地问,“为什么大姨妈来了就会流血,娘子,难道以前你的大姨妈虐待你?”
冷凝霜笑得更欢,直接扑过去将他摁倒在床上,眉眼含笑:“不会再流血了,做吧!”
白兔顿时双眼亮晶晶地看着她,又似纠结地眉微蹙:“那会不会痛?”
“不会。”
“真的?”
“真的。”她笑眯眯地点头。
白兔顿时如中了头彩般欢喜,咬着唇腼腆地说:“那这次我要在上面,你不许中途换位置!”
冷凝霜眉一挑:“得看你表现!”
话音刚落,白兔已经将她反扑在床上。
红纱帐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