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小厮立刻凑上来,脸上带了讨好和献媚:“再者说了,事情都定下来了,左右那小娘子,不还是公子的么?”
听了这些,拓跋傲然的脸色才算是缓和了些许,大抵又是觉得憋闷,就冲着雪地狠狠地“呸”了一口:“迟早都要你还回来的!”
说完,拓跋傲然转身离去紧。
却是等三人去了老太太的院儿里,老太太照例问了点什么,才是放了她们三人走。
大抵是今天的事情有些多,姑娘们都觉得乏闷,也是不曾多说了什么,便是回了房。
天都是冷的。
安想蓉踏着雪的时候,心中的恼怒才是渐渐地退下去。
“姑娘,可是喝一杯热茶?”
柳条给安想蓉倒了一杯参茶,又是念叨着一些什么趣事儿,是想着哄安想蓉开心,可是人儿才去外间取点什么东西,却是一直没回来雠。
安想蓉敏锐地意识到了不对。
可是她刚刚起身,却是发觉一阵头晕目眩。
“秋——”
秋菊的名字还没有叫出来,安想蓉一下子扑倒在了地上。
整个想蓉阁安静的像是听不到一个人儿来来往往的声音。
就连巡夜的丫鬟似乎都没有了。
只有冷风呼啸冲进人的耳朵里,让人迈不开脚步。
冬日,永远寒风冷冽。
更冷冽的,却是人心三问。
安家的大姑娘病了。
病的很突兀。
也很严重。
已经三日不曾起来床榻了,来了不少大夫,都是瞧瞧看看,却是看不出什么毛病来。
最终只是说安家大姑娘身体虚着,才是一直卧床不起。
但是这怎么治都是不见好的,反而安府传着,说是大姑娘这病很严重,还有传染性,伺候她的丫鬟们都是病重了根本起不来的。
自古谣言猛于虎。
更何况,病痛这种东西,根本让人说不明白。
所以一时之间,还真有点没人敢靠近安想蓉的想蓉阁。
“姑娘,可是好了些?”
柳条脸色惨白的坐在安想蓉的身旁,脸上带了几分担忧:“都怪奴婢,没伺候好姑娘。”
安想蓉脸色有些发白,却还是好的:“怕什么,这是好事。”
柳条却是叹了口气:“可是太折磨姑娘了。”
又是想到姑娘今年才是芳华年龄,就要吃这样的苦,还要做这样艰难的事情,越发觉得心酸。
“叫你传播下去的,可都是做好了?”
安想蓉微微皱眉,便是瞧着柳条:“你可莫要出了岔子来,在外头的戏可要弄足了,不知多少人瞧着咱们呢。”
“可是,姑娘,这样当真是可行的么?”
柳条便是心痛起来:“那些个人子到后来可是会嫌弃姑娘晦气的。”
“怕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