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见他接起电话,俊美的脸宛如冰山融化,和煦迷人,“青…还没有呢…还早吗,等会儿我去找你…嗯,就吃日本餐吧…OK,等会儿见”。
容冉不自觉的扣紧自己指头,为什么傅青槐能那么好命,明明被火烧了凌茂沣却一点都不嫌弃她。
一家三口,和和睦睦,幸幸福福,偏偏只有她,为了一个凌牧潇,父母和她斩断了联系不说,连女儿也见不着面。
她当年究竟是瞎了哪只眼,她越想越后悔,看着凌茂沣丰盛俊秀的侧脸越发觉得他比凌牧潇要强。
“你看什么看”,凌茂沣被她盯得不舒服。
“没什么”,容冉低头擦泪。
凌茂沣不再看她,开了半个多小时又开进了郊区,容冉开始觉得不对劲,“不是去凌家吗”?
“你不知道吗,凌家早搬家了”,凌茂沣淡淡道。
容冉轻松了些,车子又开了十多分钟,越来越偏僻,甚至开进了乡村时,她的不安才更加浓重起来。
“凌家怎么会搬这么远,停车,你要带我去哪儿”?容冉紧张不安的挺直身子。
凌茂沣嘴角勾出一缕残忍的笑意,容冉终于彻底的明白上了他的当,车门打不开,害怕的使劲摇他胳膊。
“凌茂沣,你放我下去”。
“别摇”,女人疯起来还真是一样的通病,凌茂沣沿着土路将车子停下来,容冉扑他那边去开车门锁,后颈忽然一疼,眼前发黑,栽倒在他身上。
“蠢货”,凌茂沣低笑的骂了句,真以为自己以前对她有过电感情,他就会帮她,每次跟傅青槐在一起时,看到她身上那一条条可怕狰狞的疤痕时,他救觉得心疼,甚至恐惧。
他甚至还亲自去过傅青槐当年治疗烧伤的那件医院,亲眼看过那些着魔,他只看了一眼便觉得心惊肉跳,一个人怎么会烧成那个样子,肌肤红的缩起来,她究竟得经历多少的痛才能恢复如今这个样子。
而这个容冉只不过是在牢里呆了四年,四年怎么够。
他冷笑的打电话给傅青槐,“青,你来罗云坳这边一趟”。
“去那么远干嘛”?傅青槐莫名其妙。
“你过来我有好东西给你看”,凌茂沣坚决的道:“路上注意点,别让记者跟上了”。
“好吧,这里到那路程比较远,可能要一个小时”,傅青槐开车到他所说的地方时,人烟稀少,附近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她实在不明白凌茂沣怎么叫他来这种地方。
他的车子停在荒野的田边,人斜靠在车上。
她停车走下去,没好气的道:“你让我来这干嘛”。
“跟我来”,凌茂沣牵着她往山坡上走,走了四五分钟,前方出现了一座荒弃的土屋。
她随他走进去,便看到一个人女人五花大绑的绑在门口的柱子上,女子嘴里还堵着一块抹布,看到她俩,一双眼珠子惊恐的瞪圆,使劲“唔唔”的摇头。
“她是…”,傅青槐大骇,心惊胆颤,“凌茂沣,你疯了,搞绑架”。
“你别急吗,你看看她是谁”,凌茂沣上前扯掉容冉嘴里的抹布。
“凌茂沣,傅青槐,你们放开我”,容冉大声尖叫,“你们这是绑架,我要告你们,我要报警,救命…救命”。
“你叫的再大也没用,这一带早就没人了”,凌茂沣抱胸冷笑,而傅青槐早就膛目结舌。
“容冉,你是容冉”?她错愕的看着面前的女人,一股深深的憎恨幽然涌出,“你不是坐牢去了吗,为什么这么快就放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