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之骄子的施帆何曾受过这种侮辱,脑子一热立即反驳,“老子样样都比他强,帅顶个屁用啊,他家室比我好,也好不了太多,老子也不输给他”。
“施帆,你冷静点,别中了她挑拨离间的计”,叶京源冷静的出手拉住他。
施帆幡然醒悟,可心里多少不是滋味,“傅紫瑛,老子今天就算认清楚你是个什么货色了,你以为威胁了帽子他就会和你订婚吗,你做梦,他心里只有傅青槐”。
“呸,傅青槐是他小婶,谁能接受他们俩在一起,你们是他朋友就更应该阻止他,免得他再错下去”,傅紫瑛扬了下颚,轻蔑的说。
“与其选你,我们倒更希望帽子和傅青槐在一起,至少她没你贱”,叶京源冷冷出声道:“我就问你一遍,你到底要怎么才肯停手”。
“条件我早就跟凌茂沣说过了,别以为你们出现就有用,拜托别再来烦我了”,傅紫瑛甩了甩头发扭头就走。
叶京源眼里流露出与年龄不符的锐利,在她背后一字一句道:“傅紫瑛,有时候别太自作聪明了,充其量你不过也是个跳梁小丑,把人逼急了,我们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傅紫瑛不安的打了个寒悸,但一想到有证据在手,便什么也不怕了,“你少威胁我,反正如果我出了什么事,他们俩上床的文件所有人都会知道的,我就算死也要拉着他们做垫背”。
“我真没想到她是这种女人”,施帆望着她背影,咬牙切齿的握紧了拳头,“这次是我连累了帽子,你放心,我一定会阻止的”。叶京源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刚才傅紫瑛说的那些话你别放心上去”。
施帆愣了愣,眼神复杂的摇头,“当然不会,其实我自己也清楚,论家室、论样貌我确实比不上他”。
“家室和样貌并不能算什么,你看帽子以前暗恋了几个女孩,不都无疾而终,人家也没看上他,感情的事都是讲感觉、两情相悦,谁都有被甩的时候”,叶京源说。
施帆点头拍了拍他肩膀,“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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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桌上,凌老太太亲自舀了碗玉米排骨汤,“阿沣,你看你这阵子都瘦了不少,奶奶特意让厨房炖了你最爱吃的玉米,快尝尝”。
“嗯”,凌茂沣勉强喝了两口汤,根本没什么胃口。
“茂沣,你怎么啦,是不是工作上的事不顺心了”,容冉察觉到他的不愉快,柔声关切的询问。
凌老爷子和凌老太太立即同时将视线落到他身上,见他垂着脑袋,半响凌老爷子沉沉问道:“是不是和中午傅紫瑛来找你的事有关,我听人汇报说好像听到你和她在办公室里吵架”。
凌茂沣筷子抖了抖,疲惫愤然的抬起剑眉,“爷爷,您能不能…别时时刻刻派人在公司里盯着我,你让我…一点人生自由都没有,我很累,您知不知道”。
“你累,我还比你更累”,凌老爷子气的胸口又闷闷作痛的咳嗽了,“正经事不做,成天就想着傅家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陈秘书都跟我说了,自打中午见了那个傅紫瑛后,你下午就一直魂不守舍,什么都不管,连酒店那边的方案都一直敲定不下来”。
“我不吃了,你们吃吧”,凌茂沣放下筷子,面无表情的上楼。
他快受不了了,这样狗屁的人生,连点自己的空间都没有,就像个囚犯,不,简直比囚犯更不如。
一进房,他就把自己丢弃进房间里,给傅青槐打电话,一整天都没人接。
这个时候,他多么希望有人能跟她分担一点点,不,也不需要她替自己分担,听到她声音就好。
“茂沣,你刚才什么饭都没吃,我帮你端了点上来,你在吃点填填肚子吧”,容冉在外面敲门道。
“闭嘴,别烦我,我不饿”,凌茂沣拿起一个枕头朝门背狠狠砸过去,然后翻过身子拿被子蒙住脑袋。
半夜里醒过来,头疼的厉害,翻来覆去很久,逼着自己睡着,到了清晨六点又醒了过来,喉咙里反胃的特别难受,身体滚烫,爬起来看手机上没有傅青槐的一条短信和来电,心里更加难受,趴在卫生间里吐了一场。
早晨吃早餐时也没什么胃口,去上班的路上的整张脸苍白毫无血色,陈秘书发现他的不对劲,一到公司就叫来了楚医生替他看病输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