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聪明反被聪明误,这位付海山格局不高。
只知道蝇营狗苟,太小家子气了,难怪前世付博会出事呢。
赵垚叹口气:“何必呢!泗哥得到消息,最晚后年国库券就能自由买卖了。”
“那些券反正没在个人手中的,没有必要这么着急换现钱吧?”
那些把国库券交给付海山的,自然不会着急。
问题是付海山着急赚钱,结果搞成这样。
现在不管赵垚说什么,付海山只能是唯唯诺诺,儿子的安危在他的手上呢。
老付没想过,自己会跟十五六岁的少年低声下气。
连郝静婷都看不下去了:“臭小子少说两句吧!对了,你今天开没开胡?”
赵垚摇摇头:“糊了!糊锅底了!人家说今天是下元节,诸事不宜。”
“结果我选在今天去卖货,还渴望什么开业大吉,这不是跟自己找别扭吗?”
当着几位大盖帽的面,搁这宣扬迷信,大概也只有赵垚做得出来。
不过小家伙的确有点倒霉了,非但没卖货,还差点身陷囹圄。
活该!郝静婷笑骂道:“谁让你卖那些东西了,早几年那可是封建迷信呢!”
嘿!赵垚微微一笑:“姐你也说了,那是早几年,早几年的确是不允许烧纸上坟。”
“但是历史的洪流浩浩荡荡,民族性才是人民最基本的需求。”
“祭祀祖先何错之有?小弟不过是让祭祀祖先的形式,更高端一些。”
尽管认识赵垚两个多月了,郝静婷还是对少年刮目相看。
这张嘴太能说了,根本不像是十五六少年啊。
小赵继续说:“否则你想想,他们只是烧了一些黄纸,不就是糊弄鬼呢吗?”
几个大盖帽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幸好这个时候电话响了。
大盖帽拿起来听了一下:“你的电话!”
赵垚接过来:“泗哥,我是赵垚!”
那边刁泗骂道:“你那是什么混账朋友啊?到里头乱说话乱咬人!”
难怪付博会出事呢,这家伙管不住嘴啊。
前世监守自盗,和后来的聚众看那啥,都是坏在嘴上。
小付跟他爹比起来,单纯太多。
刁泗怒道:“要不是看你的面子,我是不会出手的!现在人出来了,国库券被没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