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出声,低沉的嗓音里透着点不爽和凉意,“不痒了?还敢去吃大闸蟹”
南婠听到声音是贺淮宴,表情一变,猛地想推开他,可男人把他抵得更狠。
她心里纳闷明明把他拉黑了,他是从哪看自己发的朋友圈?
南婠冷着脸,咬着唇说:“关你什么事,你怎么进来的?”
男人目光淡谑,讽刺的笑了笑,语气冰冷地嗤了一句,“白眼狼,忘了谁给你涂药的么”
南婠无语,“那也不是我让你涂的,况且我吃大闸蟹和身上发痒的红点没有半毛钱关系”
“嗯,我让人处理了”,贺淮宴淡道。
南婠被他突兀的一句话搞懵了,抬眸问:“处理什么了?”
贺淮宴挑了挑眉梢,锁着她肩膀将她按在墙上,姿势比刚刚更亲密的严丝合缝。
男人的清冽气息透过衣服递过来,侵略感极重。
南婠隔着旗袍布料微微颤了一下,有点恼。
贺淮宴盯着她的表情,一如既往的沉冷,意态却有丝轻慢,刚才她和季琛在房间外说的那些,字字句句一清二楚。
他道:“被人耍了怎么不吭声,以前求我帮你那么多次,最近怎么闭嘴了”
温热的指腹拂了拂南婠的嘴巴,“是在季琛那求了?”
南婠有点心悸他这样的眼神,怪发毛的,想了想也知道了怎么回事。
她挪动了一下,挺直脊背回他,“我的事与您无关,别人在我身上用了算计我自然会想办法还回去,这还是从您身上学到的”
贺淮宴眯眼捕捉她的情绪波动,嗤了声:“无关?”
他的声音有种风雨欲来的平静感,可隐隐的透着威胁的意味。
南婠咽了咽口沫,才开口,“贺先生早晚都要和谢小姐结婚的,我以后求哪个男人好像都和您无关吧”
她勾唇讥讽,冷笑道:“怎么,难道贺先生也爱玩养在外边的那一套”
贺淮宴顿了顿,没有再吭声,面色沉郁。
紧接着南婠看他从西服内兜里拿出一个红色丝绒首饰盒朝她旁边的墙上猛地砸去。
之后贺淮宴狠狠把门摔上走了。
南婠捡起打开看了看,里面只有一只珍珠耳环,是她那次弄丢了的,当时就怀疑落在了男人的车上。
只是贺淮宴怎么现在才给她送来,正思忖的时候,敲门声响起。
第95章试探
南婠把门打开,外头站着的女人她不认识,满脸疑惑,“您是?”
女人露出标准的职业化笑容,恭恭敬敬地说:“南小姐是吧,我是叶暮烟的经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