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树才一愣,蓝盈转身时,他看到,手是包扎着,盯着蓝盈的手,“你没事吧?”
六子躲在一旁,观察着。
“六子哥,你怎么不过去?”
“笨,你懂什么,我们悄悄跟着就好了!”
蓝盈皱眉,勉强微笑,敷衍回答:“没事”
“怎么可能没事?”蓝树才看到,包扎的布已经染红,急慌,呵吼“六子,六子”
“哥”六子跑来,“怎么了?”
“快,找找,有没有草药,盈盈姑娘受伤了”蓝树才担心说道。
六子看着伤口,“哦,哦”连忙答应下来。
蓝树才撕下自身衣服的一块布,给染红的地方包扎上,包扎的时候很细心,就像自己受伤一样。
蓝盈看着蓝树才,她的心在滴血,她不知道该不该按照幽离和游离说的做。
“好了!”包扎好,蓝树才高兴来一句。
“谢谢!”蓝盈实在不忍心,对这样一个好人,站起身,跨步走开。
蓝树才跑到蓝盈的面前,关心、亲切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不关你的事,你走啊!”蓝盈泪流满面,她不忍心,不忍心骗一个对她好的人。
六子气喘呼呼跑回,“哥,前面有一家跌打医馆。”
“知道了,带路”蓝树才急忙,医人要要紧。
六子没有带路,看一眼蓝树才,“哥,你不好,把人家弄哭了!”
“废话,快点带路”蓝树才呵吼一句,六子吓得哆嗦,带路往医馆走。
蓝盈有些不愿意,“不了,谢谢你!”
蓝树才底下头,冷冷看蓝盈,“对不起了!”
蓝盈一愣,蓝树才把她抱了起来,往医官跑去,看着这个男人,她心隐隐作疼,“该说对不起的是我!”
到医馆,一位年纪半百的老人家,摸着山羊胡,慢慢给蓝盈把布条拆下。
拆下布条,蓝盈的双手血肉模糊。
蓝树才双眸瞪大,盯着蓝盈看,轻轻抚着受伤的手“这是怎么回事?”
“没事,我自己弄的”蓝盈不睬。
老医馆见此状,拿着一瓶金疮药,打开小葫芦药品,难闻的气味,立马迷茫整间屋子“这是上好的金疮药,不会留下疤痕!”说着,把金疮药倒在蓝盈的手上。
粉末药,倒在手上,那是,刺疼,蓝盈害怕得不敢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