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着一把他的头发,无助的张开口呼吸,身子滚烫灼热……他把我的腿分得更开,手指轻轻在后穴入口那里划圈打转,慢慢的拨开寻处的褶皱,轻怜蜜爱……他突然轻轻咬住那里某一处,我身子剧震,眼前什么也看不到,下身不自觉的挺了起来,双腿痉挛着,热液喷礴涌出。他抬起头来,微微笑着,嘴角边有残余的一丝银液:“好呀,给我使坏……”我无力的抽搐着,半天找不回声音:“……不敢,谁叫你……不闪快些……”他不再和我斗嘴,长指轻轻从那入口滑了进去。我嗯了一声,双腿想合拢起来,却被他松松的架住。“轻,轻一点……”我有气无力的讨价还价:“一盏茶,可以吧……”他的拇指在我的唇瓣上摩挲:“你觉得可能么?”我叹口气,谄媚地讨好:“那一柱香……总可以了吧,我累了想睡……”他还是那样微笑,这时候看他的微笑,我绝无那种清风拂面明月映水的清丽感动了……他谈笑间,我就要灰飞烟灭啊……呜,真的累哦……“一顿饭……”我快哭出来:“不能再久了,我的腰吃不消啦……”他莞尔,拿锦垫撑在我的腰下,已经火热的硬挺在入口处轻轻蹭着。“小风……”他轻轻唤我,声音里没有一点儿山雨欲来的气氛。我一时大意,半放松下来,应着:“嗯?”“呀啊啊——”我身子象一张被拉开的弓样绷起,那火热的炽铁一下子冲进了最深的地方。“呜……”我来不及报怨抗议,他开始前后律动。“小风……小风……”他将我抱了起来,扶着我的腰令我上下款摆。我根本哭都哭不出来,身子颠倒起伏,那火热酥麻微痛一下比一下更深更重,肉壁紧紧缠绕他的欲望,每一次进入都被层层撑绽,每一次退出都象是在极力挽留……“唔……啊啊……”我软靠在他身上,除了呻吟喘息,我真的没有力气再表示其他。眼前一片红雾,激得我看不表任何东西,呼吸紊乱……不行……“不行了……”我语声破碎。他一手贴在我灵台穴,绵而悠长的真气源源不绝涌入,胸口的窒闷一下子便好了许多。他停下来,看着我慢慢睁开眼,微微一笑,重又狠狠的顶了进来。呜,好累……前端的分身也遭擒获,在他技巧十足的抚慰下,珠泪连连,肿胀的顶在他的小腹上……好丢脸……我全身都泛着绯红,连盘在他腰间的脚趾也是……忽然间,好象有个念头一闪而过……很快,很模糊,我来不及捉到那是什么,排山倒海而来的快感彻底包围了我……我嘶吼着,两手在他的肩背上留下血痕……热液喷溅在两个人紧挨的身体上,濡湿一片……热汗的气息,体液的味道……卫展宁身上特有的气息……他的动作也变得更快更猛,我连呻吟的力气也要欠奉,有一声没一声,上气不接下气。他捉在我腰间的手猛地一紧,将我重重拉向他。“啊啊——”我叫出声来。象是炽热的岩浆涌入身体,灼烫着每分每寸的敏感,要把我整个人化掉……融化掉……终于……和他,结合在一起……我颓然的软伏在他怀中……家居生活(很平淡)次日我睡到日上三竿。醒过来的那一瞬间我有点迷糊,看着精致的丝锦帐顶,一时间竟然没能想起我在哪里。我静静的躺着,屋子里很安静,有淡淡的香味。我是在做梦吧。这么美好的一个梦,他说,爱我。“小风……”有人轻轻唤我。我不耐烦的摆摆手:“不许吵……不许吵醒我。”那人声音里带些笑意:“吵醒什么?”“我的美梦……”我啊一声坐起身来,又因为腰间不客气的酸痛倒了回去,嘴里发出哀叫:“呜——痛死了……”卫展宁轻柔的把我半抱着:“哪里痛?”我怒瞪他,你才叫哪壶不开提哪壶,我哪里痛你会不知道?他低沉的笑起在耳边响起来:“腿脚痛不痛?”我愣了一下,疑惑的眨眨眼。我的腰是好痛,可是……腿脚只是有些酸酸的感觉,竟然一点儿不痛。“奇怪……”我心里奇怪,也不知不觉说出了口:“怎么不痛啊……”身子猛然发颤,他竟然咬,咬我的耳朵!我连忙捂着被咬的那边,警惕地别开头看他:“你没吃早饭啊……我,我给你做好了,你别,别把我当早饭。”他宠溺的揉揉我的头发,说道:“脚不痛就好。饿不饿?想不想吃东西?”他不说还好,一说我的肚子真的咕咕噜噜开始叫唤。我觉得有点丢脸,蜷着腿往后退了退。他微微笑着,把一边床上的托盘端到面前来。我有点不太适应,看看他,又看看香喷喷的早餐。筷子递到手边,却迟迟不敢接。“不想吃?”他问:“想吃什么,说出来好叫人去做。”我只是摇头,直起身来扑到他怀中,搂得死紧。他轻轻拍抚我的背:“怎么了……身子不舒服?”我胡乱的摇头,都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你,你不是梦……不是做梦……”他哭笑不得:“我当然不是梦。乖,先吃东西。”我只是死死抓着他不放:“我怕我是在做梦,从昨天到现在,都是在做梦。这么好的梦,我怕梦醒……”他拍抚我的动作停了下来,随即把我抱得紧紧的:“别怕,不是梦,我也不会到白天就消失不见……不是梦,不是做梦……别怕……小风,别怕……”抹一把泪,人早上起床时情绪总有点不稳当,我红着脸,把托盘拖到面前来,也不想应该先去洗漱,直接端起碗来吃……又是粥?我停下勺,看看他。他也看看我。“嗯……”我欲言又止。“不爱吃?”他替我说了出来。“不是啦。”他说了出来,我反而要不好意思。睡到日上三竿,然后挑剔早餐不好,这种贵族作派我还是学不来,乖乖把粥吃了,才穿衣下床去洗漱。好象是在做梦。洗完脸梳头发的时候,我用力扭扭脸。不是梦……因为——好痛!而变态的我,居然因为脸很痛而狰狞的笑起来。脸很痛,腰很痛,腿很软,可是……心情好得象要飞上天一样。我想我是变态了,浑身难受得要命还有余心在这里对着水盆笑得呲牙咧嘴。反正他出去了,屋里只有我自己。发点白痴也没什么关系。头发没束好,总是滑下脸侧,被水盆里的水弄得湿淋淋的。我拿布巾擦脸顺便揩头发的时候,愣愣坐着,觉得有件事好奇怪。昨天我根本没有算怎么睡……脸红心跳呼吸加促,不免又想到不睡的原因……切,又发白痴。我晃晃头,晃掉那些色情的画面。为什么脚竟然不痛?如果没睡好,或是忘了吃药,早上下地时脚象针扎似的那样剧痛。今天居然没有。搔搔头,真怪。还有,嗯,好象模模糊糊还有点什么事,跟我的腿或是脚有关系的。可是想不起来了。什么事来着?实在是一点儿都想不起来了。算了,不想了,没道理这么幸福的时候自己跟自己过不去。好比找东西,你拼命找的时候一定找不到,等过后它自己会从角落里跑出来的。门上有人轻叩:“衣服穿好了?”我扬起一个最灿烂的笑,高声说:“就来。”三步两步跑过去拉开门,一头撞进他怀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