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我诅咒你绝后!”
咦?
这不是傻柱和贾东旭的声音吗?
原来,是他俩在屋里啊!
他俩大半夜的在秦淮茹家干什么,怎么还吵起来了?
带着心中的疑惑,耳朵贴得更紧了,想听出个所以然来。
“我睡这边,这边宽一点!”
“不行,昨天你睡的左边,今天轮到我睡左边了。”
许大茂越听越糊涂,什么左边右边的,又什么这边宽那边窄的。
这俩人到底在搞什么鬼?
怎么只有这俩人的声音,秦淮茹呢?
许大茂心如猫抓,悄悄捅开了一层窗户纸,眼睛凑上去往里瞧。
傻柱和贾东旭一人手上拿着一卷尺,在测量对方床位的长度宽度。
而秦淮茹手撑着脑袋,笑眯眯的看着俩人。
原是,俩人打地铺,为谁占了更多的地儿吵了起来。
就为这事啊?
许大茂唾了一口!
这完全不是他想看的刺激画面,白激动了一场。
在心里骂了俩人一顿,离开了秦淮茹家。
傻柱和贾东旭一直为这事吵个没完,对方多占一厘米都不答应。
秦淮茹看烦了,人也困了,骂了他俩一顿,俩人才罢休。
收起尺子,躺下背对着背各自睡了。
没瞧着好处的许大茂越想越气。
秦淮茹留俩男的在家里夜宿,是不道德的有伤风化的,
要去街道办告状,一告一个准。
可他现在是众矢之的,不敢去打小报告。
在院里来来回回走了大半天,许大茂也困了,寻了一避风的墙角打起了瞌睡。
外边冷还在刮风,摆了各种姿势都睡不着。
可又不敢回屋睡,怕睡过头。
交接班的时候没见着人,是要受处罚的。
许大茂只好拍拍屁股站起来,洗了把冷水脸提神,又在院里瞎溜达。
想到别人都在睡觉而自己在挨冻巡逻,心态突然就崩了。
不行!
我不舒服,你们没也别想舒服。
许大茂脑子一动,又想出一损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