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鱼舟微微一顿,“我也正想问你呢。”
何名惊讶,他又在人群里扫视了好几圈,“我没看到他,其实我除夕那天去找他,也没找着他们家好像没人在家里了。”
“然后我年初一、初二的时候找他,也没见着人。初四去的时候遇到了对面的那个哑巴,哑巴啊啊啊的比划着,我也看不懂什么意思。”一向大大咧咧的何名,居然有点小忧伤,“牧哥一家该不会搬走了吧?”
江鱼舟:“怎么可能呢?他们就是从市里搬回来的。”
“可是我昨天也去找他了,也没见着人。”
江鱼舟的脸色有些泛白,牧然他为什么不来报名?前世的牧然,可是在高三的第一个学期才退学的。
“我们现在去找他吧?”江鱼舟咬着唇,“你带我去他家,好不好?”
何名二话不说同意了。
他的摩托车非常的拉风,江鱼舟坐上去后引起不少同学的关注。
但她顾不上了。
何名开车贼快,不到十分钟,他们就在夏木村公路边的一个有点年月的小区停了下来。
何名带着江鱼舟轻车熟路地来到牧然家门口,按门铃,足足按了几分钟,里面没有任何反应。
江鱼舟鼓起勇气去隔壁敲门,结果有个小姑娘告诉她,牧然带着牧奶奶在除夕夜就离开了。
高二下半学期开学了。
上课一周了,牧然没有出现。
鲁淮坤对于牧然的消失也非常惋惜,他一天都往牧家打上好几个电话,可依旧无人接听。
黄浅薇发现江鱼舟的情绪特别的低落,只能时不时安慰她几句,说牧然一定会回来的。
不少同学都来找江鱼舟,下意识地东捱西问,都想知道牧然到底去哪里了。
这些同学都被牧然指点过的,当无法打听到他的消息后,都沉默着离开了。
老师们开始疯狂地布置作业,大家的作业多得不行,再也没有时间去伤感了。
江鱼舟越发的沉默,她做得最多的事就是刷题,偶然对着牧然的座位发呆。
开学了一个月,依旧没有牧然的消息。
有开发商到春石村来谈征收房子、地皮的事了。
这件事的时间点跟前世的一样的,但是为什么偏偏牧然消失的时间却提前了半年?
江鱼舟想不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