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青住院了,所有的课自然而然地搬到了病房里进行,而这一个星期里面,白牧存是完全可以为所欲为的,这让白牧存得意不己。
石青就不同了,她懊悔不己,怪自己太笨,没看穿他的诡计,所以就要沦为小白兔,被他这只大灰狼吃掉。
白牧存提着亲自做好的爱心便当走进医院,被白牧云给碰见。
“哥,你有朋友住院么?”白牧云一脸奇怪地问,应该没有啊,他查的是这样。
“你来医院干嘛?”白牧不答反问。
“喔,一个朋友住院。”白牧云口气淡淡。
见他不想说,白牧存也不多问,比了比手中的保温盅便越过他走了。
白牧云其实非常好奇他这段时间都在干嘛,竟然这么神秘,他一点也查不到,于是,就假装顺路,跟在了白牧存后面。
直到看到白牧存进了一某间高级病房后,白牧云才离开。
“我肚子饿扁了,怎么现在才来嘛!”石青幽怨地看着他放下保温盅。
“刚刚碰到了牧云,说了两句话。”他捏了下她鼻子。
“白牧云?”石青下意识地问。
“怎么,你知道?”他微挑没,将拿出来的饭菜放在小桌子上,示意她吃。
“喔,就上次我那个同学,她面试通过了,白牧云是她的上司……说到这个,”她顿住吃饭的动作,“她还说,他有个哥哥白牧存,是总裁喔!”说完朝他不停眨眼。
他又是一挑眉,莞尔微笑,“现在才知道,也未免太晚了吧?你对你男朋友的事太不上心了!”
“难道你就很清楚我的事?”她不禁反问,低头扒了口饭,心思一动,挟了点菜到他嘴边。
白牧存张口吃掉,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当然清楚,我未来老婆的底,肯定要一清二楚!”
“你查我?”她瞪大眼,故作不悦,生气地道。
“这不叫查,叫了解。”他理所当然地纠正她的说词。
“明明就是查,就会扯些歪理出来。”她瞪他,“从实招来,什么时候查的我?”
白牧存也没打算瞒她,“就婚礼后。”
石青回想了下,然后很自然地就联想了他突然就成了她班的美术老师。
“白牧存,你好贼,有没有?”
“绝对没有的事。”他不承认,“我要是贼,第一时间就拐你上床,把你吃干抹净了。”
她又瞪他,“那你的意思是,你己经够忍得久了?”
“嗯哼。”他耸肩。
“白牧存……”她的手机突然响,打断了她的话,见他己经拿过她的手机,她只是顺口问,“谁打来的?”
“爷爷。”他将电话递给了她,然后接过她手中的碗筷,喂她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