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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第2页）

&ldo;哦，是吗？那么，这个人把一切都告诉你了吗？他对你诚实吗？&rdo;

我希望我能回答&ldo;是的&rdo;，然而这个简单的词不会为此来到我的嘴边。

&ldo;我不需要这个。&rdo;这么说或许不太准确，&ldo;这不会改变什么。&rdo;这个说法更接近真实。

阿不福思显然非常明白我在想什么。

&ldo;我了解我的哥哥，波特。他在我母亲的膝头就学会了保密。秘密和谎言，我们就是这样成长起来的，而阿不思……他天生如此。&rdo;

老人的目光转向壁炉台上的那幅少女画像。此刻我已经把周围打量清楚了，这是房间里惟一的一幅画，这里没有阿不思邓不利多和别人的照片。

&ldo;邓不利多先生，&rdo;赫敏有点胆怯地说，&ldo;这是你的妹妹？阿利安娜？&rdo;

&ldo;对，&rdo;阿不福思生硬地说，&ldo;读了丽塔斯基特是吗，小姑娘？&rdo;

即使在红红的火光映照下，也能看出赫敏的脸红了。

&ldo;我们都读了它，&rdo;我说，&ldo;包括你。如果你觉得你已经足够了解你哥哥，为什么还要这么做？你知道斯基特会写出什么东西。&rdo;

阿不福思审视着我，就像发现了什么全新的角度。

&ldo;阿不思想要许多东西，在他贯彻他的宏伟计划时，人们经常受到伤害。&rdo;他说，&ldo;包括你，波特。我见过你被他害成什么样子。现在他去了一个这些都伤害不了他的地方，你并不欠他任何东西。&rdo;

&ldo;有时候人们愿意承受，有时候人们知道要付出什么代价。&rdo;我说，&ldo;邓不利多知道怎么干掉神秘人，他把情况告诉了我，给我指明了道路，而我会沿着它走下去。他给了我这么做的信念。别以为我不知道最后会是什么结局，我几年前就知道了。&rdo;

我等待着阿不福思的饥笑或者反驳，但他没有，他只是阴沉着脸。

&ldo;有时候，人们只是被卷进去，他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则操心着比那更重要的事。&rdo;他说，再次看向那画像，&ldo;有时候人们受到的伤害只是伤害，付出的代价与任何意愿无关，他们对他来说可有可无，所以哪怕结果就摆在那里，他视而不见。&rdo;

我停顿了一下，&ldo;他付出了代价，因此而死。&rdo;

&ldo;什么意思？&rdo;

&ldo;他受伤是因为他戴上了一枚戒指，那戒指被神秘人附上了非常强大的咒语，他肯定早就知道这点，我从来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把它戴上。现在我知道了，是因为上面镶着这个。&rdo;我掏出复活石，让宝剑造成的裂纹对着阿不福思，&ldo;这是复活石，能够带回死者。他本来可以直接毁掉戒指的，但它诱惑了他，使他以为在戴上它之后自己能够见到他们‐‐最后它确实做到了。&rdo;

阿不福思注视着复活石，&ldo;它可以带回死者？&rdo;

&ldo;以某种形式，类似幽灵或者冥想盆里的记忆，他们不会真的回来。&rdo;我回答，收起了复活石，感觉阿不福思的目光追随着它，&ldo;我知道那是怎样一种感觉，别的东西对我们做过类似的事，我战胜了它，赫敏也是，邓不利多却没有。他从未原谅自己，如果他真的像你说的那样不关心……也许他就不会死了。&rdo;

&ldo;邓不利多先生，你想见见他吗？&rdo;赫敏小声问，&ldo;或者你的妹妹？&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