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他老做些艳丽的梦
梦里,他睁不开眼
扼制住喉、手被束缚
双腿交缠
身体被,狠狠进入
只剩喘息
一个人的喘息
醒来却手腕淤青
他装了监控
惊愕发现,那不是梦
那是看似一个人的情|事
但是那不是,他知道
1。
常安又做梦了。
梦里他快要呼吸不出来,嗓子被什么东西遏制住了,只能发出短暂、急促的呼吸声。
他躺在自己公寓的小床上。浑身赤裸。
他怎么也睁不开自己的眼睛,头脑昏昏沉沉的,偶尔恍惚生出的一丝清明,让他察觉自己现在一丝不挂。皮肤接触到冰冷的空气,拂过身上的毛孔,然后像是要钻进身体里面去一样,像是在抚摸着他。
但是那遏制住喉咙的东西,分明像是一张骨节分明的有力的手掌。
让他不至于惊慌失措发出惊恐的吼叫声。
他在梦里忍不住颤抖,但是却不是因为惊吓的,而是因为身上太过于让人沉迷的快感。
他感觉双腿被人拨弄开来,手臂像是灌注了铅,沉重无比,怎么也抬不起来。他只能毫无抵抗力的躺在床上,下身的器官毫无隐蔽的暴露出来,让他羞耻极了,即使在睡梦中。
那地方的东西让他像是阴沟里的老鼠那样见不得光,见不得太阳。
长安是个双儿。
可能正是因为如此,他被有缘无分的父母丢在孤儿院的门口,在大雪天里,好像感受到被遗弃的孤独,嚎啕大哭。但是却没有人回头,没有人将他抱起。长安像是自己幻想出来这段记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