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混子也各个造型独特,跟脑抽了一样,出了名的没档次。
其他区的混子,很多都不愿意跟新北的混子玩。
当然,也包括我跟二肥、老黑这三个普贤区的老混了。
不仅如此,我们跟新北区的小头目刘老五是死对头。以前还在江州体校读书的时候,我们就跟刘老五成天干架。
那段日子是刘老五不堪回首的岁月,他仗着家里开沙场的老爸,用几个钱买来的小混子团伙,经常被我们三个组织的精兵同学队伍,齐心协力,干得人仰马翻,打得跟猪头似的。
在学校那段时间,最后一年,刘老五不是灰溜溜的绕着我们走,就是见了我们面就点头哈腰,递烟叫哥。
后来出了学校,他在新北区用钱和心狠手辣闯出了一片天地,据说他老爸都被他气死了。
这家伙又横了起来,刚好我们也在普贤区跟东港混,他旧恨难消,跟我们后面又干了几场架,互有胜负。
“就是那群混子,妈蛋!”高双牛也看到了那群人,眼睛赤红,拳头紧紧握住,喘着粗气。来的路上他就跟我们说了这段时间发生的很多事情,新北区刘老五那群操蛋的家伙,最近半个月天天都来殡仪馆,几乎都把这里当成他们自己住的地方,吃喝拉撒都在这里,搞得乌烟瘴气。
他们王馆长曾经抗议过,结果还被打了一顿,搞得他们敢怒不敢言。
说起来,安陆殡仪馆这群人也是倒霉,平常这个地方,神鬼都躲着走,只有新北区这群傻逼,天天过来。
不过后来闹鬼,据说有一个被鬼闹得凶,神经都有些混乱了,抱着其他混子狂啃,吓得这群傻逼魂飞魄散。
从此只敢白天来殡仪馆。
“吴大师,肥爷,我们上去干死他们!”高双牛抽出了跟棒球棍,有些兴奋的冲我和二肥道。
我不禁扶额,有些头痛——鸡血打得太多啊!
这一路上,为了鼓舞高双牛这个新人的士气,我发给了他棒球棍,还拼命给他灌输各种鸡血,比如为了争命,需要的时候要一马当先,冲锋在前,比如碰到对手尽管打,打死打残我这警察都扛着。
高双牛就是胆子小,但被那小邪灵吸血咬过,死里逃生之后似受了刺激,加上我一番鸡血鼓动,他一路上都很亢奋。
打架这个东西,除非你真是李小龙,不然还真怕人多。
如果有老黑在,我们三个人打七八个应该不成问题。
因为我们够团结,够勇悍。
可十几个人,加上老黑不在,外带一个新嫩高双牛——还是撤了吧,杀敌一万,自损八千。
我不想做什么亏本买卖。
“你忘了我们是来做什么的?”我故作严厉的瞪了高双牛一眼。
后者缩了缩脖子,他现在对我是言听计从。
小新人不好意思的低声道:“来……来杀邪灵的。”
“对,既然是杀邪灵,管这群小毛虾做什么?我们从后门走。”二肥义正言辞的接口道。
他当然也不想干架了,敲别人满头包,自己被干得头破血流,怎么想都不划算。
“你知道殡仪馆后门的路吧?”
“知道。”高双牛连忙点头。
他一马当先在前面带路,向附近的绿化带走去,这时候新北那群混子里,有个声音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