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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第2页）

是在早上喝酒，晚上工作!&rdo;

&ldo;您知道吗?其中有一定道理，顺便问一句，我们从前未见过面吧?侦察员先

生!&rdo;

&ldo;见过面。但不是因为刑事案件，而是在拍卖行。我当时正侦察一个贩运毒品

嫌疑的走私犯。那时那个家伙的行踪使我来到了拍卖行。那天天气特别好，想起来

了吗?&rdo;

&ldo;对，对，当然记得。您还问了&lso;处决刽子手&rso;那幅画的价格。&rdo;

马里奥耸耸肩：&ldo;好像是这样。啊，对!对!那幅作品真令人难忘!&rdo;

&ldo;画是一个大律师的。现在这种东西很少有卖。请问，有什么事?&rdo;

&ldo;您大概听到有个来自西贡的叫李约翰的人被杀的消息吧?罪犯抱着某种目的

把尸体的血抽走了……&rdo;

&ldo;本市的主要侦察员是报纸。各报纸都认为，谋杀是强盗们干的。他很富……&rdo;

&ldo;谋财害命?&rdo;莫尔托尼装出一副十分惊讶的样子。

&ldo;当然罗!&rdo;万梅利微微地弹动着短短的手指，好像想把桌子上看不见的尘屑

掸掉似的。&ldo;我们的生命现在不值钱。喝杯咖啡吗，莫尔托厄先生?&rdo;

&ldo;万梅利先生，您提到了似乎把&lso;奔驰&rso;汽车里的人杀死的那些强盗。清说吧。&rdo;

&ldo;警方也是这样看的。我们只是听说。而&lso;似乎&rso;一词相当于法律上的但书。

这您比我清楚。甚至最可怕的罪行在侦破之前都是有疑问的。难道不是这样吗?&rdo;

&ldo;我应当承认：您对法律上的但书很有研究。&rdo;

万梅利得意地微微一笑：&ldo;懂得法律总是有好处的。&rdo;

&ldo;正确的论断。那么请您提示一下，如果警方知道，来自西贡的李约翰到过您

的家，但过一星期后发现他死在皮埃特拉。帕帕大街的一家门下空隙里，我该怎么

办?&rdo;

&ldo;找我谈古玩生意的人多着呢!谁能把他们都记住?&rdo;万梅利那阴沉的脸上流

露出困惑莫解的神色。&ldo;顺便问一句，想参观一下我的花园吗?&rdo;

&ldo;非常高兴……&rdo;

他们走到花园。马里奥刚一跨过这座神秘温室的门槛，他就仿佛看到，在每朵

黑茸茸的郁金香下都安息着一个死者，从地里散发出一种浓烈的、有点刺鼻的气味。

&ldo;梅利先生，请问‐…。对不起，如果我略掉一个&lso;万&rso;字，您不介意吧?&rdo;

&ldo;请便，侦察员先生。没有&lso;万&rso;字，我的名字听起来更像意大利语，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