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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第2页）

的话，在这起犯罪案件中，令人不解的地方太多了……&rdo;

是的，133号刑事案件可以从保险柜里取出来了。克拉雷塔的朋友终于找到了。

不错，是死的，但毕竟是找到了。莫尔托尼立即就感觉到两起罪行有某种相同之处，

&ldo;相同的风格&rdo;。两个死者都没有受到毒打，两次谋杀都并非以抢劫财物为目的。

不错，一个是被掐死的。另一个是被枪杀的，但两者都被取走了血液。

那天马里奥。莫尔托尼很晚才回家。133号刑事案件仍然缠着他的手脚。在他

的侦查工作中还没有什么实际突破，而且他还得侦查另外的案件。不知为什么，他

突然地想起很久以前和菲尤米奇诺航空站海关关长的电话交谈。阿尔贝托。萨蒂坦

率地谈到了他对来自西贡的某件行李表示不解‐‐内装六只五公升容量的聚乙烯油

桶的集装箱，是寄给生产抗脊髓灰质炎疫苗的&ldo;奥梅加。里晓斯&rdo;私人公司的。

&ldo;如果有一只桶不在运送中开裂，&rdo;萨蒂说，&ldo;我们永远也不会知道油桶中装着什

么。从集装箱流出了……血，血。&rdo;

莫尔托尼很感兴趣，问道：&ldo;什么血?&rdo;萨蒂回答：&ldo;人血，掺进柠檬酸盐纳

防腐剂，使血液不致凝结。这是犯罪技术实验室按着您的请求所做的分析证明的。

没有明确的血型。是一种乱七八糟的混合物……&rdo;

莫尔托尼问，从前有没有类似货物经过海关。&ldo;这类集装箱我们已见到过几次

了。但是货物单据上印有外交免检字样，所以我们就让其通行无阻地过去了，&rdo;阿

尔贝托。萨蒂解释说。莫尔托尼离开窗户，想：&ldo;明天得检查一下这家私人&lso;养老

院&rso;，说不定能查出点什么东西来……&rdo;

但是什么也没有查到。地址是假的。载人血的集装箱像沙地上的水，消失得无

影无踪了。马里奥。莫尔托尼干了22年的侦查工作。22年来，他的不少同事牺牲了，

他自己九死一生，五花八门的事都见过，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133号刑事案件会

是这样一块难啃的骨头。不仅对凶手一无所知，对犯罪动机也不甚了解。因为死者

是一个来自西贡的外国人，所以警方决定是向南越查询。答复是：死者亲属未能查

明。

一个出租汽车司机突然来到警察局。

&ldo;我不久前曾将一个人送往古玩收藏家菲利波。万梅利的别墅。他很像在门下

空隙找到的那个死者。我一般天黑时才回家，已经没有时间读报和听广播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