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胡美人,又看看老韩王,夜一突然前世一句名言:
我被酒色所伤,竟然如此憔悴!
心中越发替韩王感到辛苦,油然而生一种代其操劳的美好品质。
压下杂念,夜一知道韩王安找自己来不是品茶的,粗略的喝了一口,打了个直球。
“敢问大王召我前来,所为何事?”
韩王安习惯了朝中那帮大臣的弯弯绕绕,突然遇到夜一这把快刀,感觉身上臃肿的关节竟一下子通了许多。
“先生快言快语,寡人也就不说废话了”
韩王不再啰嗦,接下来他说的话和之前张良说的几乎如出一辙。
当前韩国府库空虚,无力再拨十万两黄金,新一轮的课税没到收缴的时间,韩王又不忍心向百姓加税。
因此让夜一想想办法,筹措这笔军饷。
看着韩王安一副忧怀家国的模样,夜一心里就是一阵鄙夷,早干嘛去了?
事到临头了,知道国力有限、百姓困顿了,那你平时都在干吗?
怕不是把这股子劲头都用到女人屁股上去了!
喷归喷、骂归骂,任务夜一还是要接的,这是夜一立威并坐稳右相之位的绝好机会。
话虽如此,夜一却不会随随便便就接下来,必须跟韩王要够好处才行。
否则韩王一看你答应的这么轻松,还不一定生出什么想法来。
只见夜一眉头紧锁,显得十分为难,手指不停的捻动着,一副绞尽脑汁的样子。
韩王安等的心中焦急,脸上出汗也更多,生怕夜一说他干不了。
万幸,“这活我接了!”
有如清风吹过,韩王似在明珠夫人那儿过夜的梦中,全身上下都透着快活。
圆脸带着长须重重一抖,大赞道:“先生真乃国之栋梁,寡人就多多仰仗先生了。”
“且慢!”
夜一一声断喝,伸手拦住韩王,道:“大王,我可以负责筹措这批军饷,但有两件事需要大王协助。”
这话给韩王的兴奋劲打落了一些,道:“先生且说来。”
夜一丝毫没给韩王客气,道:“第一,我这个右相只是挂了个名而已,相府的属官尚且一个没有,说话怕是没人会听。”
“这叫什么话?”
韩王一听就这,大气道:“先生是本王亲封的右相,官服、官印皆已配下,谁敢对先生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