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上党、河内以及东郡三地打的不可开交的时候,夜一正和惊鲵过着没羞没臊的日子。
除了偶尔和罗网或乾杀那边通两封信,了解一下各方实况、给一下实时指令,就没别的事了。
而且一切进行的都很顺利,不用太费心。
夜一索性丢下典庆和陈老三,带着惊鲵开始游山玩水。
然后,在夜一厚颜无耻的文抄公操作下,惊鲵自是越陷越深。
时不时还搭一些露骨的香词艳曲,以及后世的颜色小笑话,逗得惊鲵芳心乱颤,天天面染红晕、经久难褪。
一切水到渠成。
夜一是谁?前世众多名师联合指导他十八般武艺,可谓身负绝世武功。
奈何来到这个世界后,一直未得其用。
这会儿终于被夜一找到用武之地,以至于纵情山水之间,都有点乐不思蜀了。
而面对夜一种种极其正经的要求,惊鲵也是无可奈何,谁让她之前已经答应了。
也不怪她,谁能想到夜一居然会这么多种武艺?
那可不,夜一可是非名师不拜的,什么田中、竹下、井上的,三管齐下,饶是惊鲵都有些遭不住。
得亏惊鲵常年锻炼,体魄本就远超常人,又有夜一前段时间的调理,已然恢复到巅峰期。
两人可谓棋逢对手、相见恨晚,每每战局都极其惨烈、遍地狼藉。
此时,某个不知名的山林深处,一个瀑布下面,夜一抱着惊鲵,享受着天然的淋浴。
山间的小瀑布不像大河瀑布那样壮观,但也没有那么喧嚣,细细的水流轻轻淌下,水中的落花犹添了几分山林独有的芬芳。
四月份的天气已经颇为炎热,凉爽的水流冲刷在身上,十分舒适。
两人静静相拥,惊鲵的侧脸靠着夜一的胸膛,安享着惬意的时光。
过了一会儿,惊鲵好像想起来什么事,问道:“对了,当初在屯留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怎么知道信陵君是我杀的?”
夜一心里咯噔一下,感到有些不妙。
原着中信陵君和惊鲵的剧情就不全,这是玄机一贯的作风,为了保持神秘感,故事说得含糊不清的。
何况这边的剧情还跑偏了,夜一哪知道信陵君的死居然这么什么神秘?
最后还是把锅甩给玄机。
“是我师傅玄机老人告诉我的”
“你师父?”
“对,我师父很神秘,也很神奇,明明跟我一样住在山间,却对天下大事了如指掌,好像能掐会算一样”
闻言,惊鲵一开始有些惊疑,可想想传说中的鬼谷子不也是一样,也就释然了。
反而小有得意的道:“不过这一次你师父算错了。”
“哦,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