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林知酒不解。
林老道:“以前,你小学初中高中,甚至大学的时候,什么事儿都喜欢和陈羁那孩子比,你们小学三四年级那会儿,那孩子要学滑板,当天你就回来也挠着要学,这种事儿太多了,还要我再举个例?”
“那就不用了。”林知酒:“这和搬出去住又没什么关系。”
“滑板要比谁先学会,练首曲子也起码要比陈羁先学会。”林老幽幽地说:“爷爷还以为这回你也得和人比比谁更早出去独住。”
林知酒:“……”
他们两之间的竞争意识有这么强吗?
“都长大了,陈羁二十五,我都二十四了,当然不会和小时候那么无聊幼稚。”林知酒辩解,辩解完又试图寻找话题转移。
“对了爷爷。”林知酒真想起来件挺重要的事:“你前段时间做的体检结果出来了吧,怎么样呀?”
林老正在喝汤,一小碗见底,阿姨又给添了一点。
“都好着呢。”林老说:“能有什么问题。”
林知酒:“体检报告呢?我也看一看。”
林老蹙眉:“看那玩意干什么?医生说各项指标都好得很,半年就做一次,回回都是一样的结果。”
虽说是这样,林知酒也知道爷爷一向身体康健,和隔壁陈羁爷爷两人爬个山都还要一较高下。
“正常也给我看看嘛。”林知酒撒娇求着:“看完我才放心。”
“啧。”林老像是受不了她这样似的,冲老赵招招手:“去书房拿下来。”
老赵应声而去,没几分钟,林老的体检报告就到了林知酒手里。
她前前后后仔细翻了一遍,还真是什么都正常。
“放心了吧?”林老一笑问。
“嗯。”林知酒点头。
看完了,老赵便也从林知酒手里把东西接了回去。
一顿饭爷孙俩边吃边聊,倒也很和谐。
吃完饭又去别墅外散步,林知酒牵着大黄。
夕阳要落山了,天边的云被染得很好看,像片片橙红棉花糖。
一老一少一狗的影子被拉得很长,林知酒看着小径上落下的三道影子,笑了笑时候:“爷爷,这是不是很像我们祖孙仨。”
林老:“……”
林老还真没兴致认一条狗当重孙。
林知酒又说:“爷爷,你知道孟家的事吗?”
爷孙俩像是心有灵犀,林老一听就知道她想说什么,“你想问孟疏那事?”
林知酒一笑,也没反驳。
“他爸不会同意。”林老只简单说了这么一句。
林知酒瘪瘪嘴:“孟伯伯怎么永远这么强势。”
林老看着她,林知酒又说:“那他又想让孟疏和谁家联姻。”
“谁都行。”林老说:“只要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