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音只得跟阮冰如求饶。
一月过去,阮冰如早已不气了,只不过觉得心里膈应。
魏奉贤不顾被长公主发现,也要来求情。
阮冰如顾着他的颜面,没有为难唐音。
只吓了吓她,拿着匕首在她脸上轻轻滑动。
见她浑身发抖,也就作罢。
唐音赶紧从王府跑了出去。
没有理魏奉贤。
事情解决了,萧珩珏也没空搭理魏奉贤。
那间卧房全部用木板封起来,萧珩珏带着阮冰如去看。
又带着她看他新布置的卧房。
都一月过去了,阮冰如也得给人台阶下。
晚上吃饭时,与萧珩珏多喝了几杯酒,便醉了。
萧珩珏自然懂得,赶紧抱着人回了房。
朝廷安定,国泰民安,阮冰如仍在朝任职,五品的巾帼将军,每日按时上朝。
两人同进同出,夫妻恩爱,也算是一段佳话。
这日萧珩珏在书房查阅书籍,阮冰如端着冰酪进来。
萧珩珏将她拉入怀中,用勺子舀一勺冰酪去喂她。
被阮冰如拒绝:“你吃,我不吃。”
阮冰如接过他手中勺子,喂给他吃。
萧珩珏拿过她手中勺子放下:“有一事,我想你来处理。”
“何事?”
“姚重山和罗布一直关在地牢,你想如何处置他们?”
阮冰如长长叹了一口气,这些日子忙这个忙那个,倒将他们忘了。
回想起过往,姚重山教她练武的日子,他没有做错什么,他所做的一切是为了她爹,是为了定国公府。
而罗布,像他这样的人,活在世上,便会让人不得安宁。
“将罗布的武功废了,放了他们吧!”
萧珩珏点点头:“好,都听你的。”
萧珩珏晚间就去处理了这件事,过了几日,找个人少的地方,将他们放了。
阮冰如问姚重山:“姚叔以后有什么打算?”
姚重山看了坐在马车上昏迷的罗布一眼:“带着他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过日子。”
阮冰如深深鞠了一躬:“我代整个定国公府,代我爹谢谢您。”
姚重山赶紧扶他,长叹一声:“是我害了你爹,兴许有别的办法救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