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珩珏捡起外袍,走到门边拍门:“冰如,你听我解释,昨晚的毒不是我要唐音下的。”
阮冰如在屋内淡然的换了身衣服,在镜子里看着身上的痕迹,又气又甜蜜。
将领口拉得高高的,遮住这些。
换了个平日的发式,将屋中整理了一番,这才将门打开。
萧珩珏站在门口满脸歉意的望着出来的人。
阮冰如瞪了他一眼:“进来。”
萧珩珏跟着阮冰如进屋。
阮冰如在桌前坐下问道:“为何会来金陵?”
萧珩珏坐在她旁边:“找你。”
“国不可一日无君,你怎么撇下家国,追到金陵来。”
萧珩珏讨好般的对着她笑:“所以新君今日登基。”
阮冰如瞪着他:“那你还跑到这里来!”
“我又没说新君是我。”
阮冰如惊讶,她为他铺好了路,还得了皇帝诏书,怎么可能新君不是他。
“谁?”太子和瑞王都死了,还有谁能从他手中抢走皇位。
“萧宥凯。”
这个名字一出,阮冰如怒火中烧,她辛辛苦苦给他夺来的皇位,他就拱手让给一个小孩。
阮冰如侧身双拳打在他肩膀上:“你竟然让给萧宥凯,你与唐音和魏奉贤合作,难道不是为了那个位置吗?”
萧珩珏也侧过来正对着她,抓着她的双手,让她安静下来:“不是,我从未想过那个位置,我只不过想为自己争一片天地,你为我争到了,你都不想被皇宫束缚,我也不想余生只生活在方寸之地,母妃最大的愿望就是逃离那里,待一日出宫寻找自己的天地,我依然。”
阮冰如听了这番话,理解他,皇位冰冷无情,看似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可束缚太多,最不自由的就是坐在那个位置的人。
她都不愿待在那里,又如何能强求他待在那里呢!
“可是宥凯毕竟还小,京城乱成那个样子,他如何处理得了。”
萧珩珏见她安静下来,放心了,他就知道她能理解她,握着她的双手在嘴边亲了一下:“放心,京城的事我已经处理好了,瑞王谋反,谋害太子,与先帝争执时打翻烛台,一剑将先帝刺死,最后逃出未果,与皇后死在大火中。宥凯今日登基,以后我是摄政王,待他长大,成为一代明君,我们便可天高海阔,逍遥自在。”
这样也许是最好的结果,阮冰如点了点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