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是鸿胪寺卿之子许亭思,也在国子监读书,跟文博敬是同窗,许亭思最是喜欢文博敬,时常跟他走在一起,连打马球也要一起。
阮冰如听了他的话也没有辩驳什么,她确实没怎么打过马球,也就是这一个月来拉着陶丽然一起练的,只不过她觉得打马球跟骑马射箭异曲同工,所以她觉得她是会的,对他笑笑:“会不会比了就知道。”
许亭思有些不屑:“比!你得有队友才行。”
许亭思摊开手对着身后那群人:“你问问,这里谁愿意跟你一队!”
后面的人没有一个说话的,显然都不愿跟阮冰如一起。
阮冰如本想着两个人也能跟你们打,虽然不合规矩。
没想到一人开口了:“那我跟她一队。”
这人正是文博敬。
许亭思有些惊讶:“博敬兄,你再说一遍?”
文博敬对他笑了笑,而后转身对身后的人道:“我们队还差几人,有谁愿意?”
有些人纷纷往这边挤,许亭思一人尴尬的站在那,每次打马球他都是跟文博敬一队,可刚刚还在调笑阮冰如,现在可不能恬不知耻的凑过去。
心想着要是文博敬邀他,那他也不好拒绝。
可等了半晌文博敬仍在挑选队员,丝毫没有在意他。
“亭思兄。”
许亭思听到文博敬喊他,眼睛一亮,期待的看着他。
文博敬对许亭思拱了拱手:“望亭思兄手下留情!”
许亭思这才反应过来。
文博敬已经翻身上马。
许亭思一阵失落,呆呆的望着马上的文博远骑马远去。
阮冰如走在最后,不忘调侃他:“许亭思,你打不打球,是不是怕输。”
许亭思对她嗤了嗤鼻:“谁怕谁。”
阮冰如想得没错,打马球尤如骑马射箭,她的马术在场上无人能比,打球的准头甚至比文博敬还准,再加之这一个月的训练,如今可谓在场上叱咤风云。
许亭思根本抢不到她的球。
打了半场了,许亭思一队,一个球未进,心中憋着一股气,要队员全去围堵阮冰如。
阮冰如打爽了,只要球到她手上,就不会往别处跑,后来才想起来这是为陶丽然和文博敬有多的机会亲近才打的马球。
下半场也不顾着打马球了,一接到球就将球传给陶丽然,陶丽然就传给文博敬,两人配合得倒也默契。
许亭思又失策了,以为阮冰如抢到球便会进球,安排人在前方围堵,没想到阮冰如将球传给一边的陶丽然。
整场球打下来许亭思惨败,一个球都未接到。
许亭思气得要死,他可是从未输得这么惨过。
阮冰如不在意球的输赢,但是没想到能赢得这么爽,既然赢了,那就得好好谢谢文博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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