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景昭生气,她又赶紧趁着人变脸之前,补充道,“我那是怕到时候白太妃说了什么话,我不懂好坏糊里糊涂应下来!”
这借口听着实在拙劣。
景昭拍她脑门,嘴上还是将她想知道的事情简单说了。
“她闺名芙蕖。池面芙蕖红散绮的‘芙蕖’。她与我同龄,在皇兄眼里自然也就是个关系稍微亲近一些的小妹妹。”景昭说到这垂下了眼,示意卫燕喜给自己倒茶,“白太妃在娘家时与我有了婚约,那是基于成国公夫人与我母后乃手帕交的关系。”
所以?
卫燕喜看着他,眨了眨眼。
看他不往下说,只看着桌上的茶盏,她恍然大悟,忙不迭倒了杯茶送过去。
景昭看着她十分殷切的样子,笑了:“说是青梅竹马,不如说是普普通通相识的两个人。那时候我俩年纪都小,要说有什么情义,自然不见得。”
“人人都说我和她有什么情义,所以才一直不曾娶妻生子。就连皇上都认定了这事,说怕将来再传出点不好听的事,为我赐婚了徐家女。”
听他这么说,卫燕喜对那白太妃的摆宴越发的不想去了。
白太妃她没见过,倒是听定王妃提起过,那位白太妃小时候生得不错,又是成国公府的长女,虽然年纪小,但已经颇有风姿。加上成国公府和秦王的婚约,人人皆知,要说她不引人注目,那都是假话……
只要成国公府不临时变卦,世人都不会说他们这门亲有什么不对的而地方。
毕竟一个是国公府,一个是亲王府。
尤其这门亲事还是早就定好的。
谁都没料到成国公府后来会出意外。
更没料到,国公府的老夫人会求到当时的皇后跟前。
未来的秦王妃转瞬间入宫做了先帝的妃嫔。
燕京城街头巷尾不多时开始流传起一女许二夫、兄弟同娶妻一类的故事。
虽然没指名道新,但也差不多了。
“他们都说我是因为她进宫的事,与皇兄有了嫌隙,于是从军去了边关。他们以为他们的,除了皇兄,没人问过我是不是真的。”
“实际上。我不介意白芙蕖要嫁给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