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封,去跟被害人的家属沟通一下,恩怨情仇之类的蛛丝马迹该了解的都要了解到。”
“阿笙跟我一会去法医那里一趟。”
乔谨则吃饭向来比别人慢半拍,拿筷子慢,吃的也慢,若忽略掉这警局的环境背景,他还真像富家公子在品味生活。
他从面碗前抬起头看着申特,别人都接到了命令,只有他没有,申特看了他两眼,眉头一皱,“乔谨则,命令你十分钟之内把剩下的半碗面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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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的法医姑娘也是乔谨则的崇拜者,几乎看到他就要双眼放光,只顾贴着他说话,“死者胸口至少受到过三次重击,左右两侧均有两根肋骨断裂,还有两只膝盖,粉碎性骨折。”
阿笙一边摇着头一边把乔谨则从法医姑娘身边挤走,“凶残,太凶残了,多大怨多大仇。”
法医姑娘尴尬的笑笑,绕着阿笙走半圈,又挤回乔谨则身边,“死者血液的检验报告也出来了,没有酒精毒品……”
“果然!”阿笙突然提高嗓门打断法医姑娘套近乎的话,这些报告上都写了,她就不需要听了,于是绕过半圈,将已经被挤退N+1步的乔谨则推走,“走吧,我突然想到一件事要和你讨论,让申队了解情况吧。”
申特面无表情的瞪着阿笙,真看不出她是这么小心眼儿的人,以前聂京远在时,她可是巴不得全天下的女人都给自己当情敌,好像是十分享受那一份独chong的幸运。
也或许,只有在聂京远身上,阿笙才能深切的体会到什么叫“我若在你心上,情敌三千又何妨”,而在乔谨则身上,她会缺少那一份安全感,大概在她心里,乔谨则并非“非她不可”。
申特太了解乔谨则,那个男人精明的很,聂京远是傻小子,怎么比,乔谨则是不会轻易给出任何对他来说会让他有顾虑的承诺,成熟男人的感情世界,再聪明的小女孩,也是掌控不了的。
走廊里,乔谨则一本正经的等待阿笙的问题,好与其展开严肃的讨论,“你说。”
阿笙硬着头皮编了半天,实在没编出来,东拉西扯的说了一些没用的线索,乔谨则看起来更严肃了,“我们说好,工作的时候不要谈感情。”
“我没谈感情。”
“那你非要把我从法医身边弄走,干什么?”
“哦……我就是吧……”她苦思冥想,一边慢吞吞的往前走着一边学着聪明小一休在脑袋顶上画圈,“我就是觉得吧……”
“嗯?”乔谨则挡住她的去路,半眯着眼睛带着一抹危险的气息看着她。
阿笙双手背后,挺胸抬头,“姑奶奶就吃醋了!就看不惯她见天儿往你这跑给你送吃送喝对你关怀备至!怎么着!你打我啊!”
乔谨则一言不发。
阿笙笑,“我就知道你舍不得。”
“不。”他否认的干脆,说,“不是舍不得,是打不过,打得过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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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说看不到我叨叨不习惯,我特么都要来不及更新了,还叨叨啥啊,叨叨也是需要时间的啊,都怪我都怪我,白天到处浪,夜晚补裤裆,急死个三舅老爷了!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