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从希望到失望,最后变得无望口我被刀子砍一刀,我都不会滴一滴眼泪,但那天找不到你,我站在热闹的街头,真的很想哭了,天下哪有女子像我这般去找自己男人?别人就算万里寻夫,好歹那个还是她的夫,而你我七年相爱相守的日子屈指可数,除了那半个月,这七年全是等待与折磨口“你给了我一个酗生名,假地址,要我怎么信你?我回丰州宅子找过你,丫鬟姨娘十问十不知,根本不肯将你的地址告诉我,但我第二次再去,她们说你曾回过,你明知我这般寻你,你却从来没想过要给我一个解释,从来没想过要安抚一下我,让我安心。”“我骗你,是我不好,我想着你会等我,就如我等你那般,我想着只要保住你性命就好,我一直在为娶你做准备,但等我准备得差不多,你却要嫁人了,小鬼,你不能这般对我。”“你一直等着我,那是因为你知道我住哪里?你知道我叫什么名字,你甚至知道谁向我提亲,我又拒绝了哪家公子,但我呢?我连你叫什么名字,都是今日才知道,你叫我等下去?”“如果今日这番话,你在六年前对我说,我会等你,不管时间多长,不管我们之间隔着多少障碍,但现在说得太迟了。我怨他让我苦苦等了七年,从天真烂漫的十五岁,到如今将近的二十二岁,但我更怨他没有片言只语让我苦等,等了那么多年,终于放下不等了,他却来了,心中苦涩难受,只有自己知道口怨了那么多年,他告诉我,他有他的苦衷,他有他的难处,是否还该怨?但无论怎样?错过的七年不会回来,身后的龙七依然会在,我们回不到过去。尤其是他与我的身份,注定不能并肩,如此如何相守?“小鬼,你还有什么想知道,我全告诉你,如果你愿意,我可以从童年说起。”他看着我,那目光如此刻夜色那般深沉口我摇了摇头,我要知道的都知道了,我知道他真实姓名,我知道他家住何方,我甚至知道他这七年为什么不来找我,想知道的都知道了,但知道后,我的心头就更加难过,因为我知道我们已经不可能了,就连一点点希望都破灭了口“楚漫云,你不会怎的移情别恋,爱上了他吧?”泰厉的瞳孔一点一点,地收缩,迸射出危险的光芒,这样的他是可怕的。西凌奏家我岂会没听过,但的确如他所说,我听得最多是奏家老三奏刿,其次是奏家老大,他这二少爷,我真从没有听别人说过,他我想不到,我竟然与远在西京的奏家人牵扯在一起,楚合欢嫁春刻,而我竟然爱上了奏厉,这世界真小。“你我不可能了,如果你只是西凌一普通人家还好,你偏是泰家之后,秦家又与西凌皇室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恰好我们楚家与西凌势不两立。”“我是楚寒刻之女,如何能下嫁于你?如果我真的嫁你,爹不会认我,楚家之人也不会认我,我会众叛亲离,我不能嫁你,而你能娶我吗?”“你兄长手握乓权,你是暗鹰首领,负责整个京城的防卫,而你家老三秦刻是京城富商,如今又娶了公孙浩的女儿,西天翼如果是多疑的人,一定开始顾忌你们秦家,如果你在这个时候再娶凉州楚城主的女儿,西天翼会怎么想,你这不是将你自己置之风尖浪口吗?”“所以我要你等我。”说完他也叹息了一句,叹息声带着无奈,但语气依然很坚定,我能等他到什么时候?这西凌与凉州势如水火,并不是一朝一夕能化解的事情,虽然他秦家不弱,但始终是臣子,根本无法左右局势。“我将近二十二岁,我已经不再做那些华美但却不会实现的梦,柳丝等了一辈子都没等到他爱的人看她一眼,师傅孤独半生也为情,前车之鉴,我不想学他们,人的一辈子很短,转瞬既过,我蹉跎的七年,我不想我日后还活在无望的等待之中。”“日后皇上一定要赐婚给你呢?皇上会允许你娶凉州城主之女?那你是不是想着要我偷偷摸摸与你过一辈子?我要的其实很简单,我就要一个夫君,大家一起生活,一起面对风雨,一起分享快乐,晚上牵着手散步,闲暇时我弹琴,他吹箭,我要的幸福你给不了我,而我带给你的,也只有杀机与危险,既然如此,何必勉强凑在一起?”“西凌绝时不允许凉州独立,凉州也绝对不会归降,战争是迟早的事惜,你的兄长暗中掌握兵权,日后攻打凉州,他就是主帅,而我不能弃凉州不顾,战场上,你是想我战死,还是愿意看到你的兄长血染战袍?”“无论怎么看都是两难局面,无论怎么想,我们都毫无可能,既然如此,我们今日就断了吧”我抬头对他说,但这断字让我的心好生难受,似乎有某样东西,从自己的身体活活撕裂开去一般,比当年那六十军棍痛多了。“断?不可能。”他厉声对我说。“我的女人,只能属于我。”他对我说,声音坚定,目光凌厉而霸道,让人的心禁不住一凛,说话间他转过身与我并肩,背对着龙七。“我回去了,你撤军吧,我不愿意跟你走,你带不走我,难不成你想用铁链锁我一辈子?”说完我准备转身离开。“哎哟——“他突然低低地叫了一声,声音带着难耐的痛楚,胸口某处听到他痛楚的低吟,微微颤抖了,回眸一看,他低着头,手捧着心,垂下的头看不清表情,但腰却微微弯下来,可见痛得厉害。“你怎么了?”我禁不住靠前一步,但就在我靠近他的瞬间,他出其不意地点了我的穴道,然后双手楼着我的腰,我正想叫,他的手比我更快,封了我的哑穴,我还没反应过来,他的吻已经霞了下来,一时疯狂火辣,一时缠绵绯侧。他还故意将身体扭转,让龙七完完全全,清清楚楚看到这一幕。他怎能这样?他怎可以这般做?那一瞬间,我如坠冰窟,从身到心都是冰凉一片。“我的女人,只能属于我,即使你恨我,怨我。”他说完又覆了上来,透过他的肩膀,我看到龙七身体一个踉跄,几乎站立不稳,他的手下全涌到船上,明明晃晃的刻抽了出来,他们的嘴巴张大着,一定是怒骂着我,我闭住上了眼睛。我死命咬着奏厉,唇舌都破了,满嘴血腥味,我想推开他,手脚无力,我想大喊,却说不出一句话。而他疯狂地吻着,似乎要将这七年的思念全融在这一吻,他的手抵住我的腰,两人在几百艘战船中间,在众目睽睽之下紧密相贴,看似痴男怨女,抵死缠绵,但其实不是这样,真的不是这样。龙七的船以雷霆万钧的气势冲来,怒吼声震破耳膜,我听到不少怒骂我的声音,我看到锋利的刀芒,而龙七呆如木鸡,一动不动。黍剑的几百艘船也迅速围过来,海船行驶,波浪滔天,场面顿时变得混乱,奏厉终于松开了我。“龙七这般骄傲的人,如果你今日回去一定受辱,跟我走吧,他今日只有迎娶的人,兵力不够我的十分之一。”泰厉对我说,我对他说绝不,虽然发不出声音,但估计他从我的嘴形知道我要说的话,眸子顿时黯淡下去。“漫云,我只要你一个女人,所以你也只能属于我,即使你恨我,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