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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页(第1页)

这话他没说完,但我知道不会有好话,好在他只是说说,没有行动。入黑,他起床,我发现他的自控能力比谁都强,该做什么就做什么,绝不含糊,说陪我去玩,无论他多因,都会早早立在我身前。想不到今日我竟然睡了一天一夜,从小到大都没睡那么久,感觉腰杆子都睡痛了,我那么难得才走来玩一躺,真没想到居然舍得在这里睡上一天一夜。“小鬼,等我回来。”他离去之前,轻吻着我的额头,我的唇,是那样的缱镂情深,是那样的温柔缠绵,他走后我软软倒在床上,身上再使不出一丝力气。唇边还有他的味道,鼻息呼吸都是他的气息,我软软赖在床上不想起来,感觉整个身骨子都被他吻得酥软了,这妖挛,这祸害,弄得我根本无还击之手口走出房门,已经月上中天,宅子四周静悄悄的,我自己打水梳洗,睡了整整一天,我再也睡不着,梳洗完毕,我轻轻踱进他的寝室。他的寝室很大,布置得很雅致清爽,里面琴棋书画,样样齐全,琴是上古好琴,轻拨一下,音色绝美,萧是碧玉萧,都是好家伙。字苍劲有力,说不出的豪迈洒脱,桌子的画有两张,都是画天都峰,山峰陡峭,高入云霄,不过两幅略微不同,第一幅在山腰,他背着我努力攀爬而上,想不到他将我俩入画了,那情景看起来是那样的撼人。第二幅,还是天都峰,只是两人已经并肩站在山之峰巅,大有俯瞰天下的气势,这家伙连这也画出来,他不会日后把他将我压在身下也画出来吧,如果他敢画,我打死他,我心里嘀咕着。突然我玩心大起,也画了一哥天都山,只是山之峰巅,是我将他压倒在身下,虽然人物不大,但却清晰可见,这事先下手为强好,画完我题了几个字,身下人,承雨露,扶起娇无力,不知道他看到会不会气得脸都黑了?我越想越痛快,禁不住自个笑了起来口写完觉得尚未尽兴,看到桌子上有笔墨纸现,手又痒了,我又拿笔继续写,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天地合,乃敢与君绝,字休有力道劲,气势上并不输他分毫。写完看见旁边还有纸,我又写了一句伟岸君子,淑女好逑,楚漫云亲笔。但回过头再看这些缠绵的诗句,尤其那张山顶缠绵的画,我的脸火辣辣的,这画这诗被人看了,我还不羞死?如果被哥哥知道我写这些,如果被哥哥知道我话这些,那我——越想脸就越烫,我拿起,想把它撕毁,但我拿起又放下,放下又拿起,但到最后还是放了下来,我画得那么辛苦,不舍得他还没看就撕毁了,我还没看到他脸发黑的样子呢?除了他还会有谁看到呢?他傻了才会给我哥哥看到,看他样子,也不会是这么傻的人,想到这点,我甜笑了,将画卷好,放在桌子旁。但我不知道日后这家伙看了,又自己作画一幅,这次画中还是天都峰,还是我俩,只不过换成他将我压在身下,他低头似乎吻着我胸前的高挺,山峰之上还有扔在一旁的凌乱衣裳,我那凝脂般的玉臂紧紧搂住他的腰,他的身下还隐约看到我修长的长腿。这简直就是一幅让人喷血的春宫图,而他在上面题的字更直白下流,写着什么春宵一刻值千金,无边风光在玉峰,这下流胚子,谁跟他春宵一刻值了?那时只是写着好玩,那时以为他是我此生唯一,以为这样的诗画除我与他,不会再有第三人看到,但不知道世事如棋,变幻不定,这画卷并不仅仅我们两个看到,而我们也并不如他说的那样结发同心,白头偕老,因为多年后回到天都峰,用剑刻上情缘已断,爱成殇,毅然下嫁龙七口只不过我发梦都不曾想到,我与龙七大婚之日,泰厉将我当年的诗画,还有他画的那幅画,当贺礼送到了龙七的手里,他的手段还是那样狠,不给我留任何退路,我至今还记得龙七拿起时那铁青的脸,发抖的手,往事不堪回首,这些都是不想在忆起的一段岁月。除了书画琴萧,墙上还牲着一把刷,刻身青黑,似乎已经年代久远,将剑拔出来,顿时寒气逼人,一室冰凉,我时刻素来有研究,但这把刻我说不出什么名堂,但那刀锋光芒给我心寒的感觉,这剑一定锋利得削铁如泥,我将刻入鞘,寒气顿时消失。早知到他的寝室有那么多宝贝,我就早点过来看看了,来这里这么多天,我这是第一次进他的卧室,平日没睡醒,他就立在我床前了,明天换我叫醒他,只可惜没这个机会了。环顾四周,干净整洁,虽然雅致,但又明显区别与女子的闺房,四处洋溢着带着男儿的阳刚气息,我抚琴低唱,情意浓浓。琴为他而抚,歌为他而唱,只可惜今夜他不在,明日我唱给他听,估计他不知道我会弹琴唱歌,甚至可以踏歌而舞。床很大,床头放着几套衣服就别无他物,在他的寝室翻这翻那,天差不多亮的时候,我微微有倦意,就索性在他的房歇息了,我要等他回来,看他看到我的画会不会气炸,想到他发黑的脸,我就忍不住想笑,但他却一夜未归。第二天中午,他有手下回来,说他有急事,已经于昨日离开了丰州,可能十天后回来,如果十天后不回来,估计短期不会回丰州,请姑娘不用在此地等他,主子说了定不负相思意,一定会去找姑娘,叫姑娘等他,不要忘记天都峰许下的诺言。说话的是一个是十五六岁的少年,估计从没说过这样的情话,说着说着脸儿就红了,而这些话从外人的口传来,我也觉得别扭,忙转过身子,少年见话已传达,一溜烟跑了,他跑了,我才记得,直到现在,我还不知道他姓甚名谁,家住何方?那日后我怎么找他?他都不知道我是谁?他怎么去找我?府中还留这一位厨娘,一位丫鬟,我却问她们,却一问三不知,我向附近的人打听,不曾想附近竟然无人认识他,这家伙消失了,一下子消息符无影无踪,好像世界上根本没有这个人,我的心一下子变得空荡荡的,这宅子也变得冷清无比。十天,他说十天有可能回来,但如果我十天回去,无论我的马儿有多块,我都不能按时赶回凉州了,要不要等他呢?我还没弹琴给他听,他还没听过我起舞唱歌,我画的画,不知道他看后是什么表情?见不到他,心口闷闷的,说不出的惆怅遗憾。等他,还是回去呢?我内心充满了矛盾与挣扎。我上街买了针线,给他绣了很多锦囊,圄案如果不是天都峰,就是鸳鸯戏水,自从送给冷凌风弄出一大推事端之后,我再也没有绣过,因为我知道锦囊是绣给心爱之人的。我不分日夜地绣着,只盼绣多一点,这个旧了,他就用新的,这辈子他都用我送他的锦囊,别的女人就休想了,我绣了足足十天,也等了足足十天,那晚我站在门前,等到了天亮,但他没有回来,心里难掩失望。我收拾好包袱,将他画的两幅画拿走,脚步沉重而缓慢地踱出了他的宅子,但刚出门,我又折了回来,说不定他正在路上,说不定很快就回来了,如果这次错过,再见不知道是何时?我想他了,我想看看他的脸,想听听他的声音,他在的时候,我不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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