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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什么？”

电话那端，纪淮川陷入停顿。

他承认在这件事上，他做的不对。可他没有想到她会这么恼怒，可他那时候……当真是理智全无，他担惊受怕，数夜难眠，可她像个没有心肝的人，没心没肺的跟他说话。

可他要怎么说。

要怎么说他为什么要吻她。

有的事情，当面聊起来不困难，可在电话里，却始终难以企口。

楚错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下文，彻底没了耐心：“再见。”

她迅速将电话挂断了。

喻小宁竖着耳朵，想听个始末前后的，没想到一句多余的话都没听到：“就没了？你怎么不骂前夫哥呢？”

楚错把手机放到一旁，枕着胳膊，想了想：“也没什么好骂的。我们本来就是合作关系，但是我家里已经知道了，他那边……他奶奶的手术也成功了。或许走到这里，已经可以停了。”

喻小宁眨了眨眼睛：“那你和他是纯洁的合作关系吗？”

“你什么意思？”

“就是……咳咳，有肉。体关系吗？”

楚错差点被她一句话给噎死：“当然没有！”

“瑶瑶不是说他是个极品大帅逼？”

“你家徐老师不也是个极品大帅逼吗，你睡到了吗？不也是一年到头连句话都说不上。”

喻小宁被她问的脸一红，消声了。

……

翌日，楚错照旧去上班。

到公司时，恰好碰到楚阳也进来，温文尔雅的男人冲她一点头：“早上好。”

楚错冷着张脸，出于最基本的礼貌回应一句：“早上好。”

她不是不知道该怎么做，可有的时候偏偏不愿意伪装。

这次访谈后续的收尾工作，赵诗柔在家养病，刘小微也因为家里有事，有些不在状态，江林秀把很大一部分工作交给楚阳的同时，也把相当大的权限交给了他。

小助理跟楚错低声抱怨，她嗯了一声：“知道了。访谈稿和录音文件呢，都发给我。”

助理在心底叹了口气：“好的，我发给您。”

楚错处理了一天的稿件，下午的时候，楚阳提议大家出去吃个饭，庆祝一下这次任务的艰难完成，也算作是提前吃个年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