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桑惨叫,秦锐腿影晃动,轰隆一声正中图桑脖颈,将他踢得倒飞出去,生死不知。
“好了,姬会长无恙了。”
秦锐手掌被刺穿,眉头都未皱一下,先起开姬远山的银针,然后抽出匕首,丢在地上,又用几根银针封住了血脉。
姜云根本没功夫管姬远山怎么样,只是浑身颤抖,双手想要捧起秦锐满是鲜血的手,又生怕弄疼了她。
瞪大双眸,语气哽咽:“……秦锐,你……你的手,呜呜……”
秦锐微微一笑,云淡风轻:“没事,小伤,都没流血了。”
姬远山又是敬佩又是惭愧:“多谢秦先生,老头愧疚啊。”
秦锐:“不用,是我大意了。”
薛琳琳杏目圆瞪,看着秦锐不断滴血的手,心中猛然一抽。
她相信,如果是她,这只手,也不可能出现在她的脖子边。
她终于明白,她为什么一直和姜云对着干。
荣华富贵,只在其一。
更多想要得到,是那个可以为她搏命的人!
蒋文东不会为他这样,权威也不会。
那个永远为他遮风挡雨的人,她没有,姜云有。
那个撑起一片天地的擎天玉柱,她也没有,无比的羡慕嫉妒。
姜云之前,明明什么都不是啊!
薛琳琳忽然觉得之前的仇恨有点意兴阑珊的味道。
秦锐垮了,她又能得到什么?
她好像还是什么也得不到。
薛琳琳颓丧的坐在椅子上,看着秦锐不断滴血的手,以及为他不断擦拭手边血液的姜云,耸然沉默。
那边,图桑滚落的地方,传来一阵骚动。
“怎么回事,这人怎么了?”
“不知道啊,突然从天上就飞来了。好像快断气了。”
因为事情发展得实在太过突然,而秦锐和图桑的交手也非常隐蔽迅速,没人具体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
姬远山冷声喝道:“把那个人给我拖出去!”
全场一肃,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
“怎么?我还没死呢,说话就不管用了?”
“是是是。”
姬远山到底还是在紫罗兰内,有一些余威,有几个人应诺,把图桑给拖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