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说你一群男人过来一晚几万的消费不是找消遣,她都不信。
楚怜质疑的视线瞧他:“是吗。”
她视线下移,到他身上:“香水味儿挺重的。”
陈墨笑:“你看那里边金碧辉煌的一进去就是香氛味儿,谁身上不沾点儿?再说了我那几个朋友也许是叫了几个美女陪着唱歌,我可没有,我很洁身自好的。”
“我怎么就不信。”他这样子不是久经沙场都说不过去。
他伸出手,那手白白净净:“那你再看,我这手像是做坏事的样子吗。”
“指不定,可能只是看着漂亮无辜,实则经历的比谁都多。”
“啧。”他不信了:“楚怜,你怎么就从来不愿意相信我一下呢。”
“相信你什么?”
“相信我无辜,我别无二心。”
“那好啊。”
楚怜忽的起身,勾着他的脖子坐到他身上。
呼吸一下凝滞了。
是他的。
她的唇抵着他的下巴,似碾磨,又似调情。
她说:“让我看看你把持不住的样子?”
陈墨又不知她是故意,还是试探,或者说是来真的。
来真的?
不可能吧,怎么会有这等好事。
她的形象看起来更像那种你要是真上钩你就死定了。
所以他没动:“你怎么像个妖精。”
她笑:“对啊,来吸你血的妖精。”
“那我今天是不是都别想回去了?”
“也不是,看你。”
陈墨大着胆子,手扶到她腰上,也没动静,起码目前算是安全地带。
“不,现在你是我祖宗,是我俯首称臣。”
“是吗。”
楚怜伸手摸了摸他身后的座垫,手感挺不错,都是高级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