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傅垂眸看着手里复古老旧的金色怀表,神情有些恍惚,不过紧接着,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就伸了过来,手里细金链老旧怀表就被人拿了去。
“长辈给的?”闻圣挑了挑眉,颇有些兴趣的端详了会儿。
除了看着有时代感,就没什么特色。
“不是,捡的。”左傅思绪飘回回忆,一边缓慢道:“去年到红塔公园,一个花坛里捡的。”
老旧的怀表泛着一股时光的陈愁,左傅捡到的时候,小盒子里还有一张泛黄的旧草纸。
枯黄的草纸微微厚,拿在手里粗糙的磨人,左傅能很清楚的看到一边还写着几个字。
19xx年,赠物。
20xx年,汝亡。
这是那张纸的一面,字迹歪歪扭扭,黑色的笔墨看起来是不久才写的。
而另一面,赫然是两个名字。
名字迷糊不清,可能是时间过去的太久,被晕成一圈一圈的。
左傅看到的时候,能读出那里面沧桑的无奈和伤痛,随着时间的积淀,沉重而深厚。
怀表的针静静不动,像是印证了一个生命的停止。
左傅猜,那可能是一个老人放在那儿的。
随的老板是个画家,背着一个大包加画板到处流浪,偶然的一次,老板瞧上了左傅,请求他当一次画里的模特。
就这样,画家知道了那块定了格的老怀表,于是拿着画笔懒洋洋的说:小帅哥,这表有年头啊,不介意我帮你修修?算谢你坐这儿半天的辛苦费,xx街xx路那儿有家店就是我的,你是本市人吧,信的过我改天就去那儿取表呗。
这表一修,许久没来。
“红塔公园?”闻圣的声音传来,打断了左傅的思绪:“操!不会是那个公园吧。”他的脸色微微一变。
因为这个公园,就在之前他租的那套公寓附近,就是和迟作臣联手‘诱拐’左傅的那个地方。
想到这里,他就想到后来公寓里发生的事情。
闻圣的心情又变的不舒服了。
“嗯,就是那里,”左傅点了下头,还补充了句:“第一次遇见你朋友的那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