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圣眼眉微皱了一下,但时间短暂,他马上又恢复神色,好像那一点异样只是错觉,从不存在。
他语气不耐,显得有些烦躁,说:“活该,关老子屁事!”
迟作臣这下闭嘴了,但他有一种很强烈的冲动,那就是想狠揍闻圣一顿。
尼玛人没招你惹你,就不想跟你做朋友你他妈就把人骗这儿羞辱一顿,你他娘的还是人吗?操!
闻圣虽然脾气傲慢焦躁特别差,但他不轻易发火,也不轻易打架。
除了一些没长脑子的蠢货煞笔主动招惹闻圣被揍的半死不活以外,他一般也就是半开玩笑的踹两下人就好了,所以起初闻圣对他们说要逗左傅的时候,他潜意识里就已经把左傅当成那种讨人厌的煞笔。
但左傅显然不是他想的那样。
俊逸干净,和煦有礼,他站在那儿,眉眼清凉但不冷漠,一字一句说出的话都让人讨不起厌来。
闻圣这事做的,的确有些操。蛋。
屋里其他几个人见闻圣似乎不生气了,有一个人走出来,清了清嗓子,说:“闻大少,那咱们还去不去你说的那个酒吧了?”
迟作臣也看着闻圣,等他回答。
闻圣长腿一迈,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只留下一道修长挺拔的背影,和一声语调上扬的磁性音质。
“去!不然我叫你们来干吗?”
几人一听,都不免暗松了口气,随后脸上浮现出纨绔子弟特有的兴奋和浪劲。
闻圣来到洗手间,打开水龙头,他先是粗略的清洗了下手,随后抬眸,视线与宽大干净的镜面相对。
镜子上,俊美的少年唇线绷直,一双桃花眼上扬,眸里无波无澜,他坚毅的下颚微微抬起一个弧度,看起来有些高不可攀,冰凉冷漠。
赖皮狗?
闻圣嗤笑一声,眸里闪过阴霾之色。
真是的,他顺眼的人那么多,也不缺一个左傅。
至此,他不烦他就是。
忽略掉心中那份不爽,闻圣挑眉,嘴角勾起一个弧度,眼里又是张扬的意气风发,看起来风流随性,俊朗耀眼。
左傅回到家,父母和左引真坐在沙发上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