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地点头道:“让他进来。”
一时间,里外的宫人都鱼贯而出,老嬷嬷将惊羽推进帷幕,掌灯后也跟着离开了。
惊羽这才瞧见屋内的情形,高大的床帏是他在转运使家也未曾见过的。
雕龙画凤,奢华金贵。
榻上侧卧着一名男子,单拳撑着脑袋,阖着双眸秀眉微蹙,一身红色睡袍,矜贵万分。
他微微睁开双眼,不怒而威,只一眼便让惊羽向后退了一步。
“脱。”
“啊?”
惊羽瞪大眼睛,不是做乳娘吗?怎么要当着陌生男人的面宽衣?
虽说他亦是男子,可坤泽自小便被当做女子将养,而且,他里头穿的是那等淫色衣物,这薄毯是万万脱不得的。
男子见他迟迟不动,坐起身来,眉头皱的更紧了,声调也冰冷异常:“怎的如此不听话,脱了。”
惊羽突然忆起先夫,临终前对他说自己只是走得迟了些,便挨了那顿板子。
宫里皆看人情,他不认识那些打板子的侍卫,便被往死里打,而真正犯事的太监反而平安无事……
念及此处,才十七岁的少年便被吓破了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请贵人饶命……”
他又惧又怕,紧张万分,双手紧紧攥住裹在身上的薄毯:“贵人不是要乳娘吗?”
男人盯着不远处藏在黑色发丝下嫩白的小脸,收起噙在嘴角的笑意,声调保持着冰冷,“过来!”
惊羽险些就要跪不住,双腿都软了,硬撑着支起身子,起身向前挪了两步。
一张脸梨花带雨,肩膀因抽泣而颤抖着。
还未站定,薄毯已被抽去,凹凸有致的身形几乎裸露在男人面前。
带着薄茧的大手立时隔着薄纱覆上挺立的双乳,轻轻一捏,乳汁便溢了出来。
透过纱衣,洇湿了男人的手掌。
“啊……”
随着一声急促的低呼,男人掀开早就开过口的纱衣,将头埋了进去,准确地含住乳头,猛吸了一口。
他婪酣着新鲜的乳汁,熏享在满口满面的乳香之中:“好甜。”
说着便拦腰将人抱坐在腿上,更加肆意的吮吸起来。
惊羽本是又羞又惧,奈何乳尖被柔软的舌头卷过,整个人敏感得不行,早就忘了要怎么哭,只留下难以克制的喘息。
直到乳尖传来一阵不甚明显的刺痛,他竟敢语带嗔怒:“疼……贵人轻些……”
说完又自知失礼,怕被问罪,吓得哭将起来。
倒是让男人不禁笑出声,翻身将他压在床上,伸手捏了捏他浑圆饱满的臀部,用指尖勾了勾早就泥泞一片的小穴。
“哭什么?我很吓人吗?”
惊羽这才敢定睛看着压在身上的男人。
除去冷冰冰的声音,他这张脸可谈不上半点吓人,反而好看得紧,眉眼如剑,唇红齿白,面部的每一道线条都如精雕细琢过一般,胸膛也结实有力,实在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
让人一见便难以忘怀,心向往之。
身下更是涌出一滩淫水,胸膛情难自抑地向上顶了顶。
还未触碰到男子,惊羽又想起已逝的先夫,只觉得自己仍在丧期,竟如勾栏里的妓女一般淫荡,当即便掩面痛哭起来。
“又怎么了?”
男子见他哭得凄惨,声音竟不再冰冷,带上了一丝难以察觉的宠溺:“你这身子当真是水做的,上中下都流个不停。”
惊羽哭得更加厉害,竟生出一股不想活了的念头:“你如此轻贱我,想必也不是什么好人,贵人要么放我离开,要么我便死在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