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胳膊肘捅了捅她腰肢,“是不是?”
颜初仍旧不吭声。
“不是妹妹?”傅司砚调戏她上瘾了,“想当什么。”
她坐远了一些。
傅司砚双手撑着椅子,俯下身,附耳,“当傅太太?”
“我没说!”颜初睁大眼。
“那你想不想?”他鼻息裹着她的鼻息,“你想当,我想办法。”
她凝视他。
抿唇。
气氛热辣,微妙。
沈承瀚好奇,“什么办法?”
颜初迟迟没回答,傅司砚收敛了笑,坐回原位,目视前方,“想一个让她放弃的办法,当傅太太没戏。”
她垂眸。
分不清是失落,是意料之中。
傅太太吗?
她不敢肖想。
太遥不可及了。
重重的阻碍。
而且傅司砚最爱欺负她,逗弄她了。
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她分辨不出。
唯恐飞蛾扑火,一厢情愿。
在他这里闹出笑话。
颜初重新趴在车窗上。
雨势渐大。
所有的海棠花凋零了。
铺满了街道。
一路上,傅司砚没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