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妹妹不相信,孟听安急了。
“真的,我听他戏班里那个叫青烟的说的。”
孟婉瑜的心‘咯噔’一下。
她十二岁遇见景哥哥起,青烟就陪在他身边,景哥哥的事,那个叫青烟的应该都清楚。
“她……怎么说的?”
孟听安听出妹妹语气里的失落,但这可是大事,他必须让妹妹知道。
不能让铁牛把妹妹蒙在鼓里。
想到那日,自己和那个臭唱戏的在酒楼吵起来了。
为了让他们以后对妹妹好些,表示自己妹妹又不是非嫁给臭铁牛不可。
就说‘隔壁村长得人模狗样的村富宋二狗,曾经还上门求娶过自己的妹妹。’
孟听安想着其实自己他不算是胡说,宋遇白家也算是富甲一方,而且两人有过婚约。
谁知那个死唱戏的,不甘示弱,她竟然说‘我家班主和隔壁巷子的张翠花也有过婚约,也不是没人要的,而且班主好喜欢张翠花的。’
你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哥哥,你干嘛要把我曾经有婚约的事告诉青烟?万一,万一她告诉景哥哥怎么办?”
“知道就知道,坦白身份后,反正你和宋遇白那只二狗有过婚约的事他迟早会知道,有我和爹在,你怕什么,再说他爹只是个教书的,打,他打不过咱们爹,骂,他能骂过你哥我这张嘴?你就想想这张翠花是个什么玩意吧!必须好好问问这个姓慕的。”
“张翠花?什么张翠花?”孟怀和姜清至外面走进来。
还未见身影,就听见孟怀怒不可揭的声音。
进屋后,孟怀看看儿子一眼,厉声开口:“胡言乱语。”
看着父亲杀气腾腾的眼神,孟听安忍不住打了冷颤。
姜清也指着儿子的脑袋,责备道:“就知道瞎胡说,妹妹嫁人,你也要让她不安心。”
姜清说完,孟怀踢了一下儿子:“跟我去书房,别赖在婉婉屋里。”
说完,抓着孟听安,父子俩出了房门。
姜清转身拉着女儿:“婉婉,别听哥哥乱说,安安心心待嫁,有事不要憋着,要是实在觉得想知道,成亲后寻个日子,好好问问阿景,夫妻相处之道,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有话要好好说,知道吗?”
虽然心里有点酸酸的,孟婉瑜听了母亲的还是乖巧的点点头。
“对了,娘带了这些话本,你……你这一两日多看看。”姜清说着将用黑布包着的话本子递给女儿。
孟婉瑜好奇,准备打开看看到底是什么话本,要包得这么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