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口现在仍是干的,不见有液出来,但在感觉上却是阴茎里有东西似泄非泄,欲罢不能,有马上射精液又不能射出精液的快感折磨——这感觉好极了。
我用手电光仔细观察我的龟头,由于左手使劲往下撸住包皮,龟头充血怒涨,龟头肉面有白色的细微小点显露出来,我知道这是龟头涨到极限的表现。
我放下手电,用右手食指继续轻轻刺激包皮系带,包皮系带在左手的撸拽下,笔直一线,右手食指按在上面好像按在琴弦上一样,我不禁哑然失笑,我这是在弹“鸡巴琴”
啊!我放下驾驶座,几乎仰躺在车里,专心致志的左右手配合,玩弄我的“琴弦”,刺激了三分钟,我感到有东西走到的龟头口,快感袭来,马上有要射精的感觉和冲动,我马上放开右手,拿起手电照射龟头。
龟头处果然有一粒晶莹剔透的液珠,在手电筒青色光芒的笼罩下,随手电光的晃动出星星一般一刺一刺的微小光芒——被强行堵住道路的前列腺液还是强行慢慢挤了上来——我想这可能就是我刚才感觉到的容器,收集的杂念碎片而冷却成的水吧——原来哲学里“虚无”
可以转化为“实有”
是真事,不是哲学家在那高大上的骗人,我以前总认为哲学家都是骗子——现在看来他们不是骗子!我忽然听到轿车外面有响动,是什么东西刮在车上的声音。
我转身用手电往右后车门一照,现有位女士正打着伞,脸几乎贴在车窗上看着我。
天啊!我手淫的整个过程和对哲学的思考她可能全部尽收眼底。
她见我现了她,急忙直起身,但却没有马上离开——没有离开的举动甚是让我诧异,一般女性见到“流氓”
应该避之唯恐不及啊!我望了下车外,见雨已经是稀稀拉拉的细雨,天虽阴着,但已能清晰看见车外的景色。
我突然直感到什么,抓住裤门往前拽,使我的阴茎退回裤子里。
然后推开车门下车。
女士依然打着伞站在车的右后门。
她面对我微笑着很尴尬的看着我,大眼睛黑白分明而深邃,眼睛似乎湿润,好像哭过似的闪着水样的明亮眸光,牙齿整齐洁白。
她笑时右嘴角微微上扬,使整个涂着口红的嘴细看起来有种歪斜的美。
她好像很尴尬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在我很小时,我的字典里就有“一微笑有个嘴角就上扬的女性一定是个慈爱的女性!”
这不是谁告诉我的,是我天性里就有这感觉。
这是个风度优雅的女性,似是行政事业机关的白领之类。
她穿着黑色开领过膝长风衣,风衣本身的披肩使黑色的风衣有种故意凌乱的的愉悦。
风衣束腰带打着不规律的结束着她的腰,束腰处好像虚掩的门。
她身体稍微有些向身体正面偏左侧前倾,好像是风衣的束腰把她束的。
风衣领里面露出的蓝色的夏衣给人“有内容”
感觉——夏天的内容。
风衣应该是为抵御雨天的寒凉而临时穿上的。
大龄少妇的年岁,一米六六身材,骨肉匀称,额头平整而宽阔,颧骨在肉的包围下悄悄而起——使她的的高颧骨看起来一点也不突兀——她有种高贵的气质。
“你为什么窥探别人的隐私?”
我先声夺人。
“窥探你隐私?你为什么在公共场所做这种事?”
她依然微笑着——应该是用微笑掩饰她的尴尬。
“我自己的车里难道是公共场所?”
我反问她。
这时忽然又下起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