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梨听了这话,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心中暗道:我信你个鬼,你这个糟老头子坏得很。
她双手交叠抱于胸前,微微扬起精致的下巴,那美眸之中满是质疑之色,紧紧地盯着他。
清辞瞧见公主这般模样,心中担忧公主动怒,连忙想着转移她的注意力。他急切地说道:“殿下,您看这蛇,着实有些蹊跷。它似乎有点眼熟,与上次臣被蛇群围攻之时的蛇领颇为相似。臣不禁怀疑,这会不会是上次那几个苗疆人留下的。可按理来说,这蛇应当听从他们的命令才对呀!为何如今却对公主如此顺从呢?”
南宫梨微微蹙起秀眉,陷入沉思之中。片刻后,她缓缓开口道:“会不会是它咬了本宫之后,沾染了本宫的血液,便从此听本宫的话了呢?”
清辞听了她的话,也低头思索起来。过了一会儿,他回应道:“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但是苗疆的蛇宠哪有那么容易认主的呢?通常都是经过多年不断以血喂养,都不一定能够成功。除非它的主人弃它许久,它身上已经没有了先主的气息,在这种情况下,它才有可能自己选择主人。而且这种被长期饲养的蛇宠,是无法自主生存的,非常依赖主人。”
“主人?本宫着实不想以血喂养它。”南宫梨秀眉微蹙,面露担忧之色。那精致的面容上写满了不情愿,仿佛让她以血喂养这条白蛇是一件极其为难之事。
“喂别的东西试试?倘若它胆敢吸食殿下的血,臣定将它剥皮抽筋,绝不手软。”驸马的目光紧紧盯着白蛇,眼神中满是凶狠。
那凌厉的眼神仿佛能穿透白蛇的身躯,让它感受到了无尽的恐惧。
白蛇仿佛敏锐地感知到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恶意,那股不善的气息让它心惊胆战。只见白蛇微微颤抖着,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恶意所震慑,它那原本灵动的身躯此刻也变得僵硬起来,脑袋紧紧地贴在地上,不敢有丝毫动作。整个身子瑟瑟发抖,仿佛在向他们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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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梨轻轻从包里取出剩下的一块糕点,眼神中带着一丝谨慎,对着驸马吩咐道:“你且拿去给它吃试试。若它吃了,或许就能跟着我们,可要是不吃,那就把它赶走。哼,本宫可不想收留一条天天觊觎本公主血液的蛇在身边。”公主话语中满是坚决。
清辞微微颔首,接过糕点随意地一抛,那糕点却如有神助般稳稳地落在了白蛇面前。
白蛇缓缓抬起头,小巧的蛇信子轻轻探出,轻嗅了几下,随后便开始大快朵颐起来。
公主见它吃了糕点,心中悬着的石头这才落了地,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危机解除,清辞小心翼翼地从马背上把南宫梨抱了下来。接着,他脱下自己的外袍,轻轻铺在地上,仿佛在为她打造一个专属的舒适小窝。
然后,他温柔地扶着她坐下,自己则跪坐下来,动作轻柔地给她那如白玉般的玉足穿上袜子和靴子。
做完这一系列动作后,清辞才挨着她坐到一起。南宫梨缓缓地抬起头,如水的眼眸中满是温柔与疲惫。
她静静地凝视着清辞,那目光中似有千言万语,却又在这一瞬间化作了无尽的眷恋。随后,她轻轻地挪动身子,将自己的娇躯靠向清辞那坚实而温暖的肩膀。
当她的脸颊触碰到清辞的肩膀时,一种安心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她微微闭上眼睛,感受着清辞身上传来的熟悉气息。
清辞的肩膀宽阔而有力,仿佛能为她遮挡世间的一切风雨。她的发丝在微风中轻轻飘动,几缕柔发拂过清辞的脸庞,带来一阵若有若无的清香。
这一日赶路,着实累极了,方才又受到那般惊吓,此刻一放松下来,困意便如潮水般汹涌袭来。南宫梨刚靠在清辞肩膀上,眼皮便开始沉重起来,不一会儿就沉沉睡去。
清辞看着她疲惫的模样,心疼如刀绞般。他紧紧地搂着她,静静地守着她入睡。
一旁的逐日似乎也感受到了这宁静的氛围,缓缓蹲了下来,闭上眼睛,悠然地嚼食着草料。
那吃完糕点的白蛇,也静静地蜷缩着身子,宛如一个小小的白色绒球。
在这荒郊野外的宁静夜晚,一男一女、一马一蛇,竟构成了一幅如此和谐的画面。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静止,只有微风轻轻拂过,树叶沙沙作响,为这幅宁静的画卷增添了一抹灵动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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