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小小数不清的尖刺从封闭的四周向他们袭来。
血雾再度从苦草身旁飘出,这,便是力量觉醒的证明。
“哦呀,对不起银鸦哥,这次我好像玩脱了,你说咋办。”
“办法倒是有,只不过。。”
“想用那个挂坠的话你还是省省吧,再用几次你的小命就没了”。
一个陌生声音在不足五百平方米的空间中回荡。
之后传来的便是苦草凄厉的惨叫。
从渐渐散去的血雾中显现的,是一个完全跪倒的身影,伴随着令人作呕的肉块滑动的声音。
那个身影,正在啃食着苦草的尸体,即使黑色的液体粘了满嘴都是,那个人也只是用袖子胡乱抹了几下,然后舔舐着残留在指尖的液体。
因苦草的死亡,危险的尖刺也顿时失去了形态化作散发着恶臭的脓液。
“嗯?啊抱歉,忘了你们还在这里呢。”
那个人影从随身挎包中取出一瓶矿泉水简单冲洗了一下手和脸,然后掏出一张名片塞入了银鸦的手中。
(乌托邦报社兼职驻外记者)
“初次见面!我叫矢守栗,还没吃完的那位叫苦草,抱歉她已经没办法再和你打招呼了。”
看着矢守栗作为示好而伸出的那只还有些湿度的手,银鸦不确定自己是否应该握上去。
“获救了吗?还是说这是位更为危险的存在,银鸦你是这么想的吧。”
“你究竟是。。。为何知道我的名字以及”
话没说完,便摆出了战斗的架势。
“那个挂坠是吧,我最近也是刚听说的,毕竟我可是一名记者呀,对于大新闻的直觉可没人能比得过我。”
“。。。”
“额行吧,为了在未来建立起良好的关系,就和你说点我的事吧。”
矢守栗说完摘下了兜帽亮出了自己那对猫耳。
“如你所见,我也算是一只死士,在人类的划分当中。。。算是利爪死士吧,虽然我已经不会再刷刷的非常帅的亮出一对爪子什么的,但这猫耳可是不会改变证明哦,还有我建议你们现在最好乘电梯前往夜火的地下区域,可是会有更大惊喜哦。”
“。。。悠久,我们走吧”
“诶?就这么容易放那只猫妖走吗?我还没。。”
“够了,你闹的乱子已经够多的了”
银鸦说完将悠久整个人扛在了肩上,任由他胡乱吵闹,冷漠的问着至今仍眯着眼且笑脸满盈的矢守栗。
“你是说我们还会见面的吗?”
“当然啦,毕竟我们都不过是剧本上的演员罢了。”
“哪会有什么剧本,后悔无期吧”
当银鸦他们走远了,矢守栗将残存在口中的苦草的一些黑血吐到了原本那只黑色的小瓶中。
“很多东西从一开始就早已注定了,就如同我还会把装有‘觉醒者血肉‘的瓶子还给洛伊一样,难道比我还活了更久的她没有这样的觉悟吗?真奇怪”
“好困。。。是谁叫醒了我。。。头好乱,名字,已经不记得了,但并不重要,可那个名字又是谁的?好像是叫。。银鸦。。。啊。。银鸦,我记得这个。。。啊哈哈,我还记得这个,银鸦,星空,风吹过额头的感觉,月亮,娅缇娜。”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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