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说,你看那边。”秦画指了指刚刚那个熟悉的身影,
“那个穿红裙子,拿黑包包的女人,叫白安,这个bitch特会搞事情,白家最近不大太平,全是她在搞鬼。
那位本是白家一个分支的私生女,本来是没有资格参加这次宴会的,她那独子哥哥白翎好像犯了事,那位叔辈磨了白爷爷好久,白爷爷见她家没有其他后辈,才让她出席的。”
白曲问:“她搞了什么鬼,居然敢来我们白家搞鬼。”
秦画心里叹了句果然是白小莲花,
“这个说来话长,一开始白翎贪污那里她就有参与,这次她又怂恿白前的叔辈分家产。”
一句话的事,说来话长?
“哦,贪污那里我知道,因为没证据证明她有参与贪污,所以她还安然无事。”白曲盯了盯白安,忽来一句,
“臭不要脸。”
“说也奇怪,本来白翎也算正派,怎么就受了她蛊惑。”秦画不解,
“她倒好,白翎已经出事入狱,她却还能把网红事业玩得风风火火。”
“不说了,开始了。”白曲打断。
只见白爷爷在台上,喂喂喂了几下,众人纷纷起身,抖擞的老人开始了这一年的总结,以及对下一年年的期许。
萧鎏心不在焉,心头蜘蛛织的网好像成型了,也更结实了。
白爷爷致辞后就回了书房,萧鎏终于见到了白前的父亲,与白前差异甚大,终于知道白曲像谁了。
“你就是萧鎏啦,很乖,很乖,我们家白前就交给你啦,不听话你就打他屁股。”白父慈祥地盯着她,嘴里还念着不错不错。
白前咳了咳。
“瞎说什么呢,第一次见面也不怕吓到人家小姑娘。”殷婉念了一句,也没有真正怪他。
“叔叔好,我是萧鎏。”大大方方地问了好,转而又说,“阿姨又见面了。”
“乖孩子,乖孩子。”殷婉怎么看怎么满意这个儿媳妇,想多问几句,就收到了儿子无声地婉拒,只好拉着老公离去,心里不免怪罪直男儿子,萧鎏脖子上空空的,也不知道送人家点装饰。
等等,她送了条项链作为见面礼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