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挚回了余洪展信息:“机会仅有一次。”
发完,他再次把余洪展的号码拉入黑名单。
扔下手机,陷入沉思。
越想越觉得余津过于卑鄙,贪婪,无耻至极。
他绝不会再让步了。
事情并非这样就结束。
接下来的几天,余洪展像个牛皮癣似的,黏在安家别墅外面,天天在等安云柒和余挚。
余挚都是开车出门,余洪展根本追不上。
倒是三番两次纠缠安云柒,让安云柒帮他约见余挚。
安云柒不理他,他就跟着安云柒去学校,在学校门口等她,回家的时候,又跟了她一路,像和尚念经似的,一直在央求,恳请,威胁,甚至是利诱。
各种各样的招数,层出不穷。
安云柒尽可能地躲着他。
几天后的傍晚。
安云柒下课回到家里,刚进家门,就听见客厅里热闹非凡。
她走进去一看,整个心都堵得难受。
她奶奶、爸爸、后妈,以及程晓莹,在热情地招待余洪展和余津。
见到安云柒回来,余津笑容可掬,跟她招招手,示意她过去。
安云柒抬头看一眼二楼余挚的房间,缓步走过去。
她冷着脸,没出声。
安老夫人不悦地怒问:“你哑巴了吗?”
安云柒隐忍着,跟在座的各位都打了招呼,脸色异常难看,坐到沙发上。
余洪展打趣道:“四小姐真是越大越漂亮,学习又好,听说是在东大上学?”
安福自豪道:“是的,东大。”
余洪展竖起大拇指,“太厉害了。”
余津端坐着,目光如炬,凝望安云柒好片刻,见她脸色难看,关切地问:“云柒,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是哪里不舒服吗?”
安云柒摇头,“没有。”
余津:“阿挚呢?我们来了这么久,也没见他回来。”
安云柒:“我不知道。”
余津淡淡一笑:“你跟他关系这么好,你会不知道他在哪?”
安云柒心里冷笑,隐忍着说:“即使关系再好,他也不会每天都跟我报备行程的。”
余津笑而不语。
顷刻,佣人过来招呼大家去吃晚饭,余洪展还在四处张望,好奇问:“阿挚不回来吃晚饭吗?”
安老夫人说:“我这个外孙啊,来无影去无踪,回不回来也不会说一声的,我们都习惯了。”
余洪展挤着僵硬的微笑,点头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