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思乱想
无聊的趴在湖面的凉亭上发呆,好几本书七零八落的摊在软垫的四周,却丝毫勾不起我要看的慾望,唉。
爹爹出谷已经快十日了,说是接到什么推脱不掉的邀请,所以不得不去瞧瞧。而且很难得的居然没有把我一起拎上,而是独自和着他的四个影子走人,留下我一个窝在这大寒冬日的出云谷里,被火盆围绕着,看着厚厚羊毛毡子缝隙外,飘雪的天空。
诺大的凉亭很温暖,为了防寒,不但周围都围满了毡子,连亭子内部的地板和围栏都裹上了柔软的厚羊绒毯。但外头就大不一样了,亭子底下的湖面早就结成了冰,先前爹爹刚出谷,还兴高采烈的跑去滑冰玩雪的,可玩了几日,也就腻了,接下来看了几日的书,又腻了。现在懒洋洋的,除了发呆,还真不知道要做什么。
唉,一开始大人不在家的兴奋感,现在全没了,有的只是无聊和思念,对爹爹的思念。
不知道,爹爹现在在做什么呢?他有没有想我?
骨碌翻了个身,仰躺着,将双手盖在心臟的位置,感受着心跳震动,撇了撇嘴。说什么相爱的人会心有灵犀,为什么我一点也感觉不到爹爹对我的想念?算起来,这么多年,这是头一回和爹爹分开那么久,他也应该和我一样,对于单身生活高兴得不得了吧?
难道爹爹一时高兴跑去喝花酒?
眯起眼睛,瞪着亭子顶上特地铺好的保温毛毡,那些精美的绣花一下子扭曲起来。出云谷里什么样的女人都有,爹爹这么多年却惟独宠爱我一人,外面会有让爹爹想尝尝鲜的女人吗?
再翻个身,眼睛往两边转了转,爹爹会怎么样对别的女人尝鲜?虽然说,一想到会有另外的女人靠近爹爹,这让我很不舒服,可这样的幻想却突然的好刺激……恩恩,邪恶的想想爹爹出轨,也不是件坏事吧?
脸颊悄悄热起来,确定亭子里就我一人,其他人也是在湖边守卫,绝对看不见也听不见这里的发生了什么后,才安心的闭上眼,开始胡思乱想。
爹爹会怎么样对待别的女人吗?会像对我一样,先是温柔的亲亲我的唇……
除非情动到无法控制,爹爹吻我从来都是慢条斯理的,薄薄的唇瓣总是带着诱惑的味道,轻柔的吻着我,让我总是忍不住扑上去,主动的亲来亲去,舔着吮着,含住那薄唇轻微的拉扯,惹得他轻笑的开始回应,快慰会一下子爆发出来,完全不同于我一个人的玩闹。
痒痒的,心都要烧起来,不得不伸出舌头,害羞又期待的去撩拨,舔他的唇,啃他的唇角,一定要惹得他配合,温软的唇舌交缠着全身都酥麻去,总要停下来伏在他宽厚的胸膛里喘息,急急的心跳和心绪总是在那个时候焦虑的一遍遍回味着唇舌的美味,想要再品嚐,想要更多更多。
那个时候,爹爹的手就会移到我的腰上握着,或者滑到我的背,上下的抚摸。大手的手心总是温暖的,带着稍微的克制,只是抚摸着,却能奇妙的让我的肌肤想直接接触到他的渴望。
抱住他的头,或者是一手扶着他的脸,一手玩着他的发根,他的发是柔软的,他的脸颊上偶尔会带着些胡茬,刺刺的痒在嫩嫩的手心,也痒在软软的心窝。侧着头咬他的耳朵,亲他的脖子,悄悄的说着:「我喜欢你。」之类的话。
爹爹这时的表情都是微笑着闭着眼仰起头让我亲的,那笑容是多么的幸福和信任。
直到我忍不住他的克制,不高兴的恩出来,他才笑着亲我,掀开的浓密睫毛下是满含着爱意的深邃眸子。瞧了我的故意撒娇,他先是笑,然后低下头,拨开我的领子,吻上我的颈。
颈子总是敏感的,不自觉得偏过头轻轻的叫起来,酸酸的又甜甜的,软软的又带着些微的疼,爹爹在用他的鬍子上下摩擦呢,真坏!明知道人家受不了!握起拳头敲他,敲着连自己都哈哈笑起来。
爹爹笑着亲我,手稍微用了些力,将衣服往我肩膀下扯,亲吻随之往下。
笑意噶然而止,取代的是娇娇的轻吟,「爹爹……」小拳头也放开了,转而无意识的扯他的衣服。薄薄的唇流连在如玉的肌肤上,小小的火苗被点燃,想要接触空气里的氧气好得到更好的燃烧。
悄然的,由俯在爹爹身上,被翻个身,压在强健的身下,爹爹低着头,将吻慢慢的遍及被他解开的衣衫间,「真美,小宝贝……」他低喃着,将娇羞的乳房给托出它的遮掩,暖意在他的手和我的皮肤间交融,逐渐变得滚烫。
紧闭着的眼悄悄掀起一条缝,他专注凝视着神情差点叫我羞得又闭上眼逃避过去,可还是忍住了,那神色叫我感动,伸手,抚摸他的下颌。
他抬起眼看我,深眸里的笑意和慾望让我颤抖。
撑起上半身想亲他,这个男人,这么多年了,看我的眼神总是如同第一次般认真,让我感动和幸福。「爹爹。」轻轻的,在他凑过来的时候吻他的薄唇,「我爱你。」合上眼,任爹爹的爱意席捲全身。
爹爹的动作不再温柔,大手握住饱满的乳房揉捏,唇舌会含住娇嫩的顶端吸吮,那种被捕捉和掌控的快意啊,弓起腰,寻求更多的亲吻,勾住他的后颈,要求更多的抚慰。爹爹啊,爹爹啊,求求你,再给我更多的爱,再给我更多更多吧。
贪婪已经瀰散,柔和也被野蛮取代,在爹爹强劲的扯掉我的裙子的同时,我也在胡乱的摸索着爹爹散落衣物下发烫的身躯。好闻的味道刺激着神经,光滑的皮肤下是强健的肌理,摸着摸着,就会弯起手指,不自觉得用指甲去轻轻的刮过,甚至会想刺入那肌肤里去,好让我融入。
火焰在燃烧,慾望在奔腾,用力的咬了咬我的下唇后,大手有力的将我的双腿撑开,让强悍的体魄置于其间,让咆哮的灵魂彼此接触。在这个几乎失去理智的时候,他还是会俯下身问我,「要吗?」
双手遮住脸,哪怕双眼已紧紧的闭上,还是会在害羞与勇敢的矛盾间低叫起来,「要,我要爹爹!」
空虚湿润的花朵儿被强迫的绽放,强大的压力逐渐施放,一开始的疼是我无法忍受,会皱着眉推拒,咬住下唇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