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举动满是隐晦的暗示,阮霁禾不舍得放开她的耳垂,尚在此处流连,手就被难耐的商镜黎捉住,放在她胸前。
“笨,这儿啊……”
阮霁禾愣住,她的小梨总是比她更主动,更勇敢。这让她不禁自惭形秽,毫不犹豫地遵照商镜黎的指令行动。
她的小梨是一团水,柔媚又香软,阮霁禾是在沙漠里踽踽独行很久的人。两人相遇的那一刻,彼此都得到了拯救。
这场暧昧的缠绵延续了一个多小时,她们都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进行,只能就此罢手。
“小梨。”阮霁禾亲吻她的头发,“是不是只有情侣之间,才可以做刚刚那种事。”
她并不是在问,而是说了一个陈述句,以此表达自己想要名分的诉求。
商镜黎低声笑:“谁说的?快睡。”
阮霁禾哪睡得着,故意威胁:“不说就不许睡。”
商镜黎把她的手按住:“要么继续,要么睡,不许闹。”
阮霁禾的气焰一下没了,委屈巴巴地挨着她:“我们都表白过了,再说,你都亲了我,也……那个了,怎么也要给我个名分吧?”
商镜黎越发想笑:“表白是我先说的,接吻也是我主动的,刚刚的事……恐怕是我更吃亏吧?我都不要名分,你要什么名分?”
阮霁禾抱得更紧:“那我和你表白一次,你就答应我好不好?”
商镜黎才不这么容易就让她得逞,这么久的回避,现在想轻松地翻篇?
“怎么表白是你的事,接不接受是我的事,我要睡了。”
阮霁禾张了张口,商镜黎知道她还要说,转回去面对她,一个蜻蜓点水的吻落在她唇上。
“好了,真的困了,快睡。”
这下阮霁禾的嘴巴被粘到了,老老实实拍着商镜黎哄她入睡。
怎么表白是我的事……她在暗示我吗?
思绪无休无止,还没想出头绪,睡意便占领脑海,阮霁禾总算撑不住最后的清醒,也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商镜黎把闹钟关掉,打了个哈欠,看着近在咫尺的阮霁禾,唇边翘着愉悦的味道。
她看着她的表情,看着她颈侧跳动的血管,没忍住,起身吻在血管上,然后把她唤醒。
“该起床了,我们还要上课,下午才可以回来补眠。”
阮霁禾撒娇似的哼哼两声,眼睛实在睁不开。
商镜黎也不忍心这么快叫醒她,独自起身去洗漱,做了简单的早饭,然后才转回来叫她。
多睡半个小时,阮霁禾总算有了点精神,能闭着眼睛下床去洗漱。冷水泼在脸上的时候,也睁开了眼睛。
她快速洗漱完,跟着商镜黎一起吃了早饭,然后去上课。
学校隔着一条马路,甚至比在校住宿舍的人还要离理工楼更近。
阮霁禾把她送到楼下:“我走了哦,中午一起吃饭。”
商镜黎点点头,看着阮霁禾穿过小长廊,才收回视线进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