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了马儿,弄脏了你家小姐的衣裳是吗?”温九倾目光冷的像冰。
丫鬟被温九倾冰冷狠厉的眼神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就想往温月初身后缩,“你,你想干什么。。。。。”
温九倾手一扬,动作之快,旁人根本没看清的时候,只听见栓在马车上的马儿一声嘶鸣,下一秒连马带车轰然倒地。
那马儿扑哧两声就没气了。
吓坏了周围的看客。
温月初来不及震惊,便觉得胸前一凉,一缕寒光从她脖颈前划了过去。
紧接着,她胸前衣襟大开,春光外泄。。。。。
“啊!”温月初惊叫一声,立马捂住了白花花的胸口,怒目瞪着温九倾,“你好大的胆子!知道我是谁吗?!”
居然敢划破她的胸衣!
温九倾左手精钢弓弩,射倒了马车,右手手术刀,顺着温月初的脖子划开了她的衣裳,露出大片雪白的胸。
“不是说弄脏了你的衣裳吗?我给你治治。”温九倾冷讽道。
她的小宝贝是那么好欺负的吗?
沾了糖葫芦的那片衣料被手术刀整齐切下。
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那把刀划到的就是她的脖子!
温月初脸色煞白,又羞又怒,她甚至能感觉到那薄薄的刀刃带着杀意从她肌肤上划过。
“你敢对我动手?!你知道我是谁吗?!”温月初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温九倾。
温九倾鄙笑,我当然知道你是谁,可显然温月初没认出她是谁。
也是,毕竟她都‘死’了四年了。
温九倾甩了甩手术刀,甩掉上面一丝浅浅的血丝,声音利如刀锋,“还想要我赔衣裳吗?”
温月初胸口微凉,低头一看,胸前的肌肤上竟是见了血!
她大惊失色,“你,你。。。。。”
这人究竟是谁?!
为什么她一看到这个人就浑身不舒服?
“我是他们的爹,下次再见到我儿子,记得绕路走,不然我保证,你们的下场会比这马儿还惨。”
温九倾回过头,抱起小宝,牵着大宝和二宝往回走。
周围看客纷纷惊叹不已,惊叹于温九倾的彪悍与清风朗月的外表不符,更有些男人盯着温月初白花花的胸口调笑,温月初恼羞成怒,牙根磨得咯咯响,恨恨的盯着温九倾和三个孩子的背影。
“小姐。。。。你流血了,这里便是天医堂,我们。。。。我们去天医堂上些药包扎一下吧?”丫鬟方才叫嚣的气焰被温九倾的凶狠震灭的干干净净!
温月初忍着一口气,目光阴狠的往天医堂去,总比在外面丢人难堪的好。
“天医堂不接私德败坏的客人,脏了天医堂的门槛。”温九倾头也不回的说。
“你,你凭什么。。。。。”
温月初气愤的话还没说完,天医堂管事的就站了出来,面色冷淡的说,“天医堂今日不开张,请两位姑娘另找地方包扎吧,省的我们回头还要擦门槛。”
众多看客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