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见祁轼接着说:“我的助理,别人想欺负就欺负?”
原来他是这个意思。
也是,惹他的助理,就是不给他面子。
坐在前座的展卷也笑嘻嘻说:“程梨啊,狐假虎威你得学起来,我们的脸就是祁总的脸,哪能随便就让人抓了?”
展卷也这么说。程梨觉得自己刚刚有点想太多。
祁轼冷漠接口:“程梨的脸归我还差不多,你的那张脸就算了,我不太想要。”
“不够格吗?不好看吗?”展卷摸摸脸。
祁轼直接把程梨带到他的医生那里,做了一遍全身检查,抓伤和腰上的淤青伤得都浅,问题不大。
医生说,腰伤过几天应该就好了,没有大碍,倒是脸上要小心处理,避免留疤。
回到Bravo顶楼祁轼的办公室,没别人了,祁轼才又把程梨拎过来,仔细看她的脸。
程梨的脸上涂了药,更像一只小花猫。
“一个女孩子,随便跟人动手打架,也不怕破相。”
他捏着程梨的下巴,低头查看程梨受伤的脸颊。
两人离得太近,几乎能感觉到他的呼吸。
程梨突然想起上午两人那个滚在一起难舍难分的吻,脸蓦地红了。
祁轼看见她的脸上突然飞起红晕,立刻明白她在想什么。
凝视了一会儿,祁轼忽然低下来。
他还偏了偏头,把高挺的鼻梁和程梨的错开,完全是一个打算再接吻的姿势。
又来?
这一次可是在他的办公室。
他这是打算把上午在乾坤珠里做的那件事接上吗?
程梨总算是明白男人下半身指挥上半身是什么意思了。
程梨一边推他一边向后躲,一瞥眼,看到了自己的小手指。
“停停停停停!祁轼,你看!”
“看什么?”祁轼问,声音有点哑。
“线!”程梨把那根小手指头高高地竖到两人中间,“线没有了!”
第20章
程梨的手指上一片洁白,原本箍着的红圈不见了。
祁轼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手,那根露水姻缘线确实消失了。
程梨喜孜孜:“果然就像你说的,这种线几个小时就没了!”
程梨仰头望着祁轼,用关心病人的口吻亲切地问,“祁轼,你现在是不是感觉清醒多了?”
祁轼看着她没有出声,仍然保持着一手捏着程梨的下巴,另一手攥住她胳膊的姿势。
过了半天,祁轼才回答:“是清醒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