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次ri一大早,林跃几人去后山试验火药的同时,山寨中,麻二被两个负了伤的汉子搀扶着回到山上。
对于此次的任务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容易,或者说是他们完全低估了刘义。在几人到达保宁都护府的第三ri,便打听到此人每月逢九,都会陪着他的母亲冯刘氏去惠安寺烧香拜佛,这一段时间虽然家里大公子失踪,上上下下乱作一团,但老太君的这份虔诚仍是没有落下。或许也正是由于这个原因,刘家对于这个月即将到来的觐佛之事,显得更为重视。
麻二几人在打听到这个消息后,便决定在当ri刘义去往惠安寺的路上动手。尽管他们此次只有五个人,但暗杀不同于明战,只要对方没有防备,凭他们几人的功夫,成功的可能xing还是相当大。况且一家老小去上香,又不是皇帝老儿出宫,想来身边也不会带多少人马护卫,而且当ri的情形也确实如此,一路上只有简简单单几辆马车,跟平常百姓出游无二。
麻二见一切如他所想,便与几个兄弟蒙着面冲上马车一阵乱砍,在没有得到任何反抗的情况下,正当他们以为轻易得了手,掀开车帘一看时,却让五人全都傻了眼。只见每辆车上只躺着两名小厮模样打扮的下人,在刚才他们的一通砍杀下,已是血肉模糊。
正当麻二发现情形不妙,准备撤退时,已然中计,被十几个大汉包裹在了当中。他们也来不及多做思量,跳下车后便是厮杀,最后在以牺牲两名兄弟,余下三人尽皆受伤的代价下,才撕开一条口子,跑了回来。
凌平在几人稍作休息疗伤之后,听麻二讲述了当时的情况。他看着手下的兄弟死的死,伤的伤,顿时火冒三丈,一掌下去,将旁边的桌子拍的粉碎,口中不时的喘着粗气,牙根咬得生生作响。
“爹爹,看来刘义似乎早有准备!”
厅中几人霎时被凌平这一掌吓得够呛,本来还有想劝劝他的,也都闭口不敢言,战战兢兢的立在一旁。倒是凌霜霜见父亲气怒,急忙走上前来,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将话题扯开。
凌平在女儿手背上轻拍几下,示意他不要紧,继而说道:“把林先生请来。”
只见凌霜霜小声在其耳边说了几句,他恍然的点点头,吩咐大家先下去,这件事得让他好好想想,并且交待林跃一旦回来,命其立刻来见他。
经过了这件事,凌平心中,已然坚定了要杀刘义的心思。或许一开始,只是听从林跃的建议,为了以防万一,替青云寨除了这个后患才动的杀机。可如今不同,按照土匪的逻辑,不管这件事因谁而起,兄弟们这笔血债,刘义是背定了。
……
话说另一边,林跃与阿四每人扛着十几个大竹筒子,满头大汗的来到后山。一路上莺儿满是好奇,可怎么逼问林跃,那家伙都不肯告诉她这些是何物,弄得小丫头还有些生气,一路上撅着小嘴,不乐意的走在最前面,心里早已将那该死的登徒子从头顶骂到了脚趾头。
“我说你这丫头,能走快点,不在前面挡着吗?”
“你叫我什么呢?”莺儿听到这个称呼,猛然停下脚步,怒气腾腾转过身来。可怜林跃背着一堆竹筒,早已累得半死,一下始料未及,没刹住,正好撞在了小丫头的怀里,两人就势摔了下去。
幸好林先生摔倒的同时,松手扔掉了身后那一堆**,要不然以莺儿那单薄的身子,一二百斤压上去,也够她受的。
他趴在小丫头软绵绵的身体上,猛然觉得身下两个凸起,随着呼吸的节奏,一上一下,按摩着自己的胸口。他本能的伸手摸了上去,当触碰到那起伏的两座小土丘时,瞬间一个高八度的尖叫之声响彻山谷。
在一阵歇斯底里的耳鸣之后,他隐隐约约听到身下传来:“姓林的,我要杀了你!”
莺儿羞怒交加,在身下摸出随身携带的兵器,就要朝他砍过去,林跃见状,急忙用力抓住她的两个胳膊,摁在地上。可莺儿此时已失去理智,如发疯一般,哪能轻易被他制服!
眼看双手被缚,莺儿情急之下,竟上嘴去咬。幸亏老天爷待他不薄,给了他一副反应还不算迟钝的身体,躲过了这一小劫。
可眼看莺儿怒气越来越盛,仍是不饶不休,几近抱着与他同归于尽的心思了。此时也不知从哪里生出来一股急智,竟让他鬼使神差般的趴了下去,吻在了那粉嫩yu滴,气若幽兰,馨软温润的樱桃绛唇之上。
随着林跃的一连串法式湿吻,莺儿一开始还是慌乱挣扎,但过不多时,竟奇迹般的安静了下来,也不知是在忍受,还是享受着那舌根尾端所带来的感官刺激。
从刚才两人意外摔倒,紧接着响彻山谷的一声尖叫,到后来这般少儿不宜,阿四小朋友都好像不懂何为尴尬一般,一直站在一旁,如看电影似的,眼睛一刻不停地盯着银幕,表情从好奇,到惊奇,慢慢过渡到了现在的叹为观止。
要说这林大哥,可是他见过的最为另类的读书人。他,作为连续两次见证林跃疯狂举动,也是唯一一位目击者,此时对林大哥的钦佩以及敬仰,已经直逼凌平在他心中的地位了。
在两人几近窒息的长吻过后,林跃终是败下阵来,慢慢抬起头,呼吸着久别的空气,看着身下那张近在咫尺,紧闭双眸,已经从耳朵红到了脖子根,轻喘气息的娇俏脸庞,心里突然明白过来,原来莺儿昨夜的举动不是异常,只是他自己的情商太低罢了。
他醒了醒思绪,换上一副微笑的表情,在小丫头的鼻头上轻轻捏了一下,亲昵的说道:“再不起来太阳就快下山了!”
莺儿犹如梦醒一般突然挣开双眼,脑中似乎还停留在刚才的一刹那,半天没有回过神来。当晕晕乎乎的被林跃拉起来,她才方觉自己的失态,羞不可抑地匆匆整理了衣衫,将头埋进脖子里,再也不敢抬起目光,瞧他一眼。
经过了这么一个小小的插曲,并没有让林跃忘记此行的目的,只是在他心中,却多了一道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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