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跃的指认下,找出了那竹筒传书的内jian就是李茂。按照凌平的意思,就是直接抓起来严刑拷打,问出其幕后之人。可这样一来,很有可能在李茂没有交待之前,就走漏了风声。所以林跃建议暗中监视,看他都会和什么人接触,同时,继续封山,并且丢一截一模一样的竹筒在水里,派几个人顺藤摸瓜,将下游接头那人抓到,如此就好办多了。
去往聚义堂的路上,吴修撞见栓子急急忙忙从里边出来,便拦住他问道:“栓子,出了什么事?”
“吴先生,大哥让我去监视……是去检查一下库房!”
“检查库房?”
“恩!”栓子说完,便一溜烟跑了出去,一路上暗自咋舌,刚才差点忘记大哥的嘱咐,说漏了嘴!
监视?检查库房?吴修不禁嘀咕,大哥这些年都不曾主动关心过库房里的事,平时就连账本都懒得看,今天怎么突然想起这茬了?可要说到监视,这山上现在唯一值得监视的人就是林跃,但那小子现在有阿四看着,为什么又要派栓子去?
&ren样,生怕那边大军没到,这小子先挂了,那自己的前程可就黄了,所以来找大哥商量一下,看能否提高三人的待遇。可突然碰到这事,一向多疑的他,此刻也不急于去见凌平,悄悄沿着栓子的方向跟了上去。
当他躲在树后,看到栓子像个贼一样,偷偷潜入一间房时,心里猛然咯噔一下,因为这不是其他地方,正是李茂的住所。监视李茂?种种的联想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难道大哥已经知道了他们的事?
无论任何人,在恐惧面前,最先失掉的便是分寸,奈何他吴修如何聪明沉稳,此时都不能冷静下来去分析到底出了什么事。在他看来,不管是不是因为东窗事发,都不能留在山上了,不怕一万,只怕万一!要是被凌不二查出来他出卖山寨,到执行山规,剥皮的时候,那老东西肯定是不会手软的。
他急匆匆回到房中,草草收拾了行李,将这些年分到的金银财物带在身上,沿着小路下山去了。
另一边,在栓子的监视下,李茂一天都没有其他举动,如往常一般吃饭,喝酒,赌钱。倒是下山的人有了消息,从捉到那接头人嘴里所知道的,也就李茂一个人,并没有打探出幕后黑手。
凌平在知道了吴修与其房中财物不知所踪后,便猜出了些许端倪,立刻派人抓了李茂。
“混账东西,老子这些年何曾亏待与他,想不到竟真是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大哥,现在说这些也晚了,还是早些派人抓住吴修,要不然被他通知了刘义,那就坏了!”
“阿四说的对!老子一定要亲手宰了那畜生。”
“爹爹,女儿也一起去!”
“霜霜,你就别添乱了,爹已经够头疼的了!”凌平像个思想者一样撑着额头,一副心碎的模样,不过也难怪,一向为兄弟两肋插刀的他,结果被兄弟捅了一刀,是谁都不爽。
凌霜霜知道此时凌平心情不好,只是她也担心寨子安危,希望能为爹爹分忧,便凑到林跃跟前,小声说道:“喂,你跟我下山!”
“大小姐,你下去没问题,可要是被大哥知道了我私自下山,那还不……”林跃说着,偷偷瞄了一眼凌平,用手在自己脖子上做了个咔嚓的动作。
“你这人怎么这么没用,要是我们拿了吴修的狗头,爹爹还能说些什么!”
林跃相当汗颜,这么一个漂亮的小妞,怎么整天满脑子都是人头,没想到这种事还有瘾,真是变态!
“小姐,你想想看,要是吴修已经下山,我们就算去找,人海茫茫的,还不跟大海捞针似的!可要是那小子还藏在山上,那我们岂不是给他钻了空子?”
“那你说怎么办?”
林跃思索了一阵,分析道:“山下大路有人守着,从那应该跑不了,那么就看有没有什么小路下山?要是不幸被他溜了,就派一拨人去保宁都护府的路上……”
不待林跃讲完,凌霜霜便一阵风一样拽着他奔了出去。
“姑nainai,你慢点,胳膊都快掉了。”
凌霜霜也不管他的啰嗦,牵了匹马两人便直奔后山而去。自从上次和她共骑一匹马后,林跃便发誓以后不再做这项要命的运动了,原因是这马鞍本来就是为一个人设计的,现在多了他,就只能硬生生坐在马脊梁上。而且这个时代道路颠簸,上次就给他那个地方磨破了好大一块皮,试想,要是三天两头这样来一下,他都担心得上前列腺炎!
“你要是再废话,休怪我这飞刀不长眼睛。”
林跃尽管一百个不愿意,也得忍了,跟这嗜血女魔讲理,屁股得辛苦点。不过他也有办法,**上受到了蹂躏,当然是以蹂躏回去来达到心理平衡了。
趁着马背上颠簸起伏,林跃抱紧凌霜霜,手竟不知不觉的摸到了她的胸上,虽是隔着衣衫,但仍能触摸到那温润的体温,两颗稚嫩的蓓蕾随着起伏上下跳动着,他不禁一阵心猿意马,女儿家的身体就是柔软,简直如同上好的绸缎一般细嫩。
再没有得到凌霜霜反抗的情况下,那两只作恶的大手竟鬼魅般的顺着脖颈探了进去,如丝般滑腻的肌肤瞬间让他有种想尿尿的冲动,这小妞的皮肤也不知怎么保养的,竟是这样光滑无暇。正当他准备有进一步动作的时候,只听见他啊的大叫一声,差点从马背上掉下来。